避战的时候也要敢于出手,这才是一支强队应有的体现。”
“打吗?队长。”江汀在房顶上看见有一队车队远远地扎过来。
方文思当机立断,“打。”
敢于山地战的队伍大都对自己的枪法和配合有着极强的信心,骑士枪线远远地拉开,从解说的上帝视角看过去简直像是拖了长长的一条白线,牢牢地占据了圈中间的一块山地。
“可是骑士这个打发也太奔放了吧。”解说有点担心,“他们扎中心点就是摆明了一个想要抢分的态度,虽然选的点是很不错,可是万一被人冲下来,哪怕是少了一个缺口,这个地方也很难守得住啊。”
“看吧,他们既然敢这么站,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底气,我们要相信他们。”
“电竞。”方文思突然开口道,“前面的人已经至少铺了十几年的路了。”
“我们今天嫌弃的每一点每一滴,回头看看,可能都是那些前辈求之不得,望而却步的期盼。”方文思透过瞄具卡好自己的视野,“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够昂首阔步地走出国门,走到世界的舞台上,要有多少人在前面走过寂然长夜,忍受那种漫无目的的摸索,对是否能够成功的疑虑,走过多远的路,才能走到这样的一片光明坦途上?”
他自嘲一笑,“裴霁,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因为这么一场比赛而头脑不清醒。”
“我已经走了八年了,这条路又长又远,又黑又静,到现在才终于有点柳暗花明的意思。”
队内语音里一阵寂静,连平时闲着没事都要聊一聊骚,美其名曰说是要调节气氛的裴霁都不说话了。
“我走过来,最终也还要走过去。”方文思轻轻地笑了,“没什么放不下的。”
“队长……”汤远嗫嚅着开口,“你不要这样说,你还可以继续打,还可以打好久。”
“你还年轻,才二十出头吧。”方文思眼睛酸涩,应该是电子屏幕看得太久了,不过这在平时也很正常,训练时长经常达到十二小时,随之而来的各种职业病困扰着很多职业选手,“你还没有感觉到这种东西的时候。”
“能够打电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我到现在还是这么想。”
江汀耳边猝然炸开一声子弹划过的声音,他飞快地伏倒在一个小坡之后,“装了□□,听不太清楚,应该是远点的人。”
“你再露个头。”裴霁也找了个掩体,吩咐江汀,“再让他打你一下,我听听看。”
江汀二话没说,背起枪站起身飞快地向后蛇皮走位,“咻咻。”子弹几乎是擦着江汀的头皮惊险地划过去。
裴霁侧耳细听,胸有成竹给队友报点,转头对江汀道:“行了,你躲起来磕口药吧,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方文思战斗力是几人中最弱的,不过这也是相对而言,多亏骑士的战线拉得开,对方即使露个脚趾头也能帮他好好修一修。
褚维在场下看得心焦,嘴里碎碎念道:“保佑……把圈刷在他们头上吧……他们可太难了。”
sunny作为一个纯种无信仰者,她也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来一个圈吧,不要一定要天命,一步进圈也行啊。
陆一言焦急地在吸烟室里拉磨似的转悠,“这可是最后一局,能不能拿个冠军就看这一局了……”
“圈刷了!”解说迫不及待地看向导播的镜头,激动地差点没站到桌子上,“我们来了一个天命圈!”
“呦,前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