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屏幕里再次响起那部恐怖片的哑剧。
但主角,却是
短短十几分钟,我看见他们的口张张合合争辩着什么,最后,父亲在镜头面前满是盛怒,我的小母亲倔强又不甘地哽咽着……,最后的最后,我看见他们两直挺挺地倒下,睁眼望天,一如开始那般无任何声响。
我拽紧拳头,手指节节刻骨的疼。
“对了,还有他。”
他一把卡住我的咽喉,眼色满是严厉凶狠,“好好看着。”
屏幕切换到另一个画面,两个少年在厮打,最后一个不敌,被制服于下,指间银环闪闪发亮。
在上面的少年满是恶狠的脸色,把他固定后,开始肢解。
首先下手的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不用工具,毫不费力地拽扯下来,期间甚至还不解气,大力的在地上蹑踩… …
然后是凌迟,从上到下,一丝不苟。
自始至终,受刑的少年都是喊着两个类似姓名的口型,尽管他早已发不出声响。
血,布满整个地板,甚至有几滴还沾染上了镜头,形成长长的划痕。
后来,他就死了。
“他是毒枭老大的义子”
耳边的异感让我起着鸡皮疙瘩,一边望着有些摇晃的镜头里那个笑的癫狂的施刑少年,幽幽说道,几分讥谑,几分讽酷。
“好了,戏看完了,满意么?”
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语气宠溺,眼神冷静地像个疯子。
“药效几个小时后悔自动解的,你不用担心。”
他平稳的步向那个圆旋式楼梯,古老的木材发出枝桠的音响,毫无生气的走廊,森森阴气,甚至慎得人心慌。
“对了,你好像还没怎么发现凶手,”
他把我放在宽广而舒适的黑段色床上。
“我说过,他有出现的,”
他的手撑在我的肩膀两边,低身下来。
“只不过你没留意…”
他的眼神毫无掩饰,可我的大脑已停止运作,口腔的气味恶心得让我想吐。
“…,他一直都在现场”
他细致地为我整理衣服,外套,衬衫……,长裤,……
“只不过他一直都在拿着摄影机罢了”
颈窝的汗毛顿时怵起,腰部力度渐渐收紧,皮肤感觉冰寒刺骨。
“念”
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旋,空气中满是衣服撕碎的烟尘。但听见这个词时只觉得瞳孔放大。
“我爱”
我从他的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眼里写满着魔狂,肆意而绝望,目光顿时暗了暗,抓住我的脚踝,然后慢慢的抬起……
那一天,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恶心至极
只觉得大限已至,末日来临。
“……念…”
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我弓着身子。
“我……爱”
我直勾勾地盯着顶上床账,听不见任何声音,鼻尖还是那股消毒味,我仿佛嗅到死人的气息。
原来,这就是爱。
我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我的感受。
原来在和太多意外偶遇时,不是心碎,而是崩溃。
原来痛到极致,是麻木。
第14章 谈判
蜷窝在床上,彩色的琉璃窗外一片风日晴和,我目滞地望着想象中的远方。
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
但这,终归不是恶梦。
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