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什么时候会到?”
“明天大概就会到了。”吴邪算了算时间,安德烈问他要一批玫瑰,玫瑰储存不易,要海上运输必须要准备带冰库的船,吴邪手底下也仅有一艘。但这种要求无伤大雅,吴邪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根,我遇到了自己的天使,完美至极。”
吴邪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虽然酒后会失格,但平日里是秉承了德国人惯有的严谨,他这样子,热情过度了。
“我应该带你去看看她(sie),她是一个歌手……”
吴邪挑挑眉头,他有点不祥的预感。不过他暂时没空怎么折腾,他说:“今天的宴会我就不参加了,明天我会把花送去你那里。”
“还有,根,我要学中文。”
吴邪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说:“我会帮你去物色老师的。”
“根,我要你教我,我的翻译很奇怪。”安德烈的翻译是个超过四十岁的中年人,早年留洋,有商业翻译的经验。但安德烈与他的关系一半,相处的存在距离,在吴邪与他混熟后,安德烈的商业交涉翻译大半都成了吴邪的活。
“你是说……”
“我觉得我应该辞了他。”
吴邪点头,安德烈资本实力雄厚,极具经商头脑,若是他觉得有问题,吴邪不会制止他的。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就不能和你睡一个房间吗?”是尹新月的声音。吴邪叹气,他虽然交代了接站的下人转告管家,尽量满足客人需求。
“管家,去安排晚饭。”吴邪说。
管家小跑到他身边,小声说了几句后,跑去厨房。
吴邪指着尹新月说:“横竖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这里房间还是够的,你们都收拾下吧。”
“我还当什么呢?这么寒酸的地方那点比得上我新月饭店,我家……”
“尹新月!”张启山打断她:“吴邪他在去年的三月份离开长沙,到现在不过是七八个月,在青岛的一切都是他白手起家挣来的。你说你家富贵,你可为新月饭店挣来一毫一厘,你要觉得这里寒酸大可以离开,要不是看现在天色晚了,我已经买张去北平的火车票将你塞上火车了。”
“你拍下来我新月饭店的三味药后,就是我尹新月的未婚妻,你连聘礼都送了,你把我送回去算什么意思!”
“竞拍就是价高者得,我本就冲着药材去的,你自己倒贴过来,我是看你帮我拜托彭三鞭才对你这么客气,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这个男人怎么能忘恩负义,我看上你事是你的福气,你散尽家财后若没有我,你怎么在、在你的长沙立足。”
吴邪嗤笑一声,不动声色地翻着自己的账单。
“你笑什么,我听那个什么铁嘴叫你什么,小佛爷,你个占着‘小’字的,横竖比我的夫君小了一头。”
“我什么时候成你夫君了,尹小姐,请你矜持一些。”
管家尴尬地进入小花厅,管家在他地耳边又说了什么,吴邪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他说:“启山,去医院。”
“欸欸欸,我也去。”
吴邪一个人和两个西洋医生交流,两个医生所用的语言还是不一样的,吴邪似乎在当翻译。在一边的齐铁嘴一脸懵逼,他只知道,以吴邪的脸色来看很糟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