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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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甘蔗机,过会阮佲推开关闻鸠,说:“兔子在,你别压了它。”

    “你把它放地上不就行了?”

    醋瓶子换人了,阮佲摸摸长耳朵,说:“那不行。”

    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滑豆腐似的。

    过会这大牙拖着脸擦着地板过来了,绕了客厅一圈,正打算绕到厨房看看,这地板不像阮佲家的旧,固定打蜡,和亮晶晶似的,能看见英俊潇洒的狗脸,大牙总要盯着看一会才行。

    在阮佲眼里这就是个巨大移动的黑芝麻馒头,一肚子黑心,这会眼瞧着它挨上裤脚腿,打算蹭蹭,刚发娇几下,裤脚就走开了,原是阮佲瞪着,关闻鸠只好耸耸肩,赶紧走开了,一边笑他说和个孩子吃醋?

    阮佲拂开男人的手,说:“它多喜欢你啊,还给你家地板打蜡呢!”

    挤眉弄眼的,多惹人怜爱,男人戳着脸颊上的小梨涡,在耳边吹着气:“怎么会呢?地板你拖的,多干净,爱你还来不及。”

    阮佲朝天花板看去,这耳尖热得和杨梅一样,让男人咬了会,卷了会,便是熟透了的杨梅,恨不得再咬上一口,破开了许多甜汁。

    关闻鸠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这腿冰冰凉的,就往屁股上抽去,“才刚五月,就脱裤子乱跑了?”

    “你放屁!”阮佲气得涨红,两腿直晃,“明明是你早上帮我脱了的,这会怪我了?不是搬家公司的来,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闻鸠不为所动,阮佲怎么不知道,这斯斯文文,又有气质的下面,又是换了怎么样的一副皮?

    这关闻鸠日思夜想的,揉吧了碎,转着脑子才终于说动了阮佲搬来,拐了心,拐了身体,又把人也一并拐走了,除了平日里的斯文,还不差流氓,不然怎么会在以前被门卫追得满场跑?

    他对阮佲好了不止一点,坏的也何止一点?明里暗里的搓怀里欺负,看准了时机吃下豆腐,阮佲也软着给他闹,有时凶了,阮佲也不羞,这又怜又爱的,湿淋淋的身子,不知道谁吃了谁去。

    正闹着,手机响了,等不及接起来,店长就先吼了,“阮佲!”

    “干嘛!”阮佲吼回去。

    “你在家吗?”

    “做啥?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

    “快说人话,谁要听你啰嗦啊。”阮佲翻了个白眼。

    “那个大混蛋公司要把他调去国外!没个两三年回不来!!”

    “你男朋友啊?”

    “不然是谁?”店长喘着气。

    阮佲皱着眉问:“他是瞒着你呢还是你要和他分手?”

    “狗屁,老子死也不分手!”

    “那你吼什么?”

    “我就是不开心!”店长委委屈屈的,仿佛天塌了。

    阮佲扣扣手指,任由店长哭诉,叨叨絮絮说了一大串的话,阮佲早分得清她这是要安慰还是要倾诉,偶尔还能答应两句,店长到有个优点,每常发泄过了后又多了条命似的,满血复活,除了失恋——需要那么一颗稀有的十全大补丹,将她的碎得满地都是泪的心重贴起来。

    阮佲躺在男人肚皮上,一会皱眉一会安慰,过会关闻鸠去接个电话,将抱枕代替了肚皮,阮佲心里舒慰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