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后来长大后便是大情敌,离开了家也时时让阮妈妈记挂,做了好吃的给儿子,土特产给儿子,就算不喜欢的袜子也是给儿子,阮爸爸咆哮说:“给我啊!”
始终背了一路的锅的阮佲已经放弃挣扎,阮妈妈捂着嘴说男人啊——就那个德行,别管他,诶,你要问我什么来着?哦,对,你爸对小关的备注是吧?我告诉你啊——
阮妈妈解了锁,乐着说:“哦,手下败将。”
“啥玩意?”阮佲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是手下败将啊。”
“哪门子的手下败将啊……”
“哦。不就是他爱人没你爸爱人漂亮么,可不是手下败将。”阮妈妈啃了口苹果。
“妈——”阮佲揉着额角。
“诶——乖儿子,啥事,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是我爸亲生的吗?”
阮妈妈嘿了一声,“你这孩子,还能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捡回来也不能这么丑啊。”
“您还记得您曾经夸儿子水灵,脸蛋不差吗?”
阮妈妈皱眉,想了会说:“是吗?年纪大了,不太记得了,要不你帮我回忆回忆?”
阮佲一口气没上来,只听见对面的阮妈妈啃了苹果后嫌弃苹果太酸的抱怨声,“太后您继续,小的告退。”
“跪安吧,小佲子。”
后来他问小鸟,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这眼睛像阮妈妈有神,这小鼻子小嘴的哪个不是结合了阮妈妈和阮爸爸优良基因,“我爸居然还嫌我丑?他难道忘了自己前几年发福,九九归一,被我妈嫌弃成什么样吗?”
阮佲对着镜子不可置信,关闻鸠快被镜子里龇牙咧嘴的孩子逗死了,整个人都在抖,又一面说:“没事,等以后我给别的人备注个手下败将,和他说你爱人没我爱人漂亮。”
阮佲叉腰,说他马后炮,一屁股坐在洗衣盆前,说:“别给我笑,你看看你!”
他指着面前的两个大脸盆,前半段在关闻鸠脸盆里,后半段在阮佲的盆里,“我真是不知道你洗个床单还能这么玩?是不是觉得只放金纺,轻柔抱一抱,灰尘跟我走啊!”
阮明像个小火龙,一边搓一边数落,关闻鸠任命听着,这人心里一旦有了甜蜜的负担,便生出了贱骨头,小孩样的一边认真搓着床单,指关节也是红红的,小泡沫们在空气里飞,嘿呀飞起来,或者嘿呀我跳水了,跳进了盆里的水,噘着嘴数落出来,笃笃笃机关枪扫射,关闻鸠便对这样子怎么爱怎么来,又身高腿长,只需稍稍倾过身,就把喋喋碎碎的嘴堵住了。
一个又长又黏,充满肥皂涩味的吻。
被探出脑袋,驮着丸丸的大牙看到了,阮佲斜眼,突然举起手,大牙顿觉一紧,飞快地溜了,随后又岔开腿往后看去,万好,屁股保住了。
红着嘴的阮佲瞪了眼关闻鸠,催促快点洗,关闻鸠不得不小声说了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继续放回洗衣机呢?”
阮佲搓着的手一顿,又大力搓洗起来,关闻鸠懂了闭上了嘴。
阮妈妈知道两个人同居的时候,十分夸张的捂着脸,拿阮佲当小红帽似的,突然担心起贞洁起来,阮佲脸一红没好意思说,但阮妈妈十月怀胎生下的熊猴子,这个反应一瞧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