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咋样?屁股好了没?”
阮佲闹了个大红脸,他扭的时候没觉得害羞,偏这时候调侃一下就羞得不行,当下就给阮妈妈求饶,“妈诶——我给您求饶,这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我关心我儿子啊!”阮妈妈说,“你羞个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成年人,就该拿成年人的样子出来谈话,你这遮遮掩掩的有个什么意思!”
阮佲被阮妈妈从头嫌弃到尾,“我跟你讲,这人啊要幸福!更要性福!性!性!知道伐!”
阮妈妈怕儿子耳朵不好使,听不进心里去,重复了好几遍,加上重音,阮佲忍不住说:“我知道了,你儿子最幸福!好了吧。”
“忠言逆耳……嗳,我老了,儿子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小兔崽子和你妈说什么了!”
阮爸爸——耳朵很尖,总能找到空逮着机会训儿子一顿。
阮妈妈回头捂住听筒,瞪:“嘿,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烦的啊,我和儿子讲话,你偷听啊!”
“什么偷听,我这哪叫偷听!你的电话我还不能听吗!”阮爸爸嘴硬。
阮妈妈这么一听就不舒服了,叉腰不满:“我的电话你当然不能听!那还叫什么隐私,隐私都没嘞!”
阮爸爸说:“我跟你,谁跟谁啊!要不要这么讲究隐私。”
阮妈妈一听,气大了,只转头和阮佲说我和你爸吵会架,挂了!
阮佲猝不及防被挂了一脸,问:“我爸妈万一闹离婚怎么办?”
这话说得,吓得新来的兼职小伙子真以为家庭巨变,当下同情起来,店长翻了个白眼,拍拍新来的说:“别听他的,他爸妈感情好着呢,他这是被秀恩爱秀了一脸,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阮佲斜了一眼真臭美照镜子的店长,店长做新娘功课,每天——每一秒都觉得自己在以光速的速度变美,每天抓着阮佲问,新来的兼职生小石也被抓了几次,大学生没谈过恋爱,忙着打工,头次离女性这么近,都被逼得结巴了,阮佲看得真觉得作孽。
店长扑粉,补口红,拎着包就说要走了,约了小梁去试婚纱,这约莫也不会敬业再回来,试了衣服累了就该犒劳自己,至于店,拿店长的话来说——有钱,管够。
店长裹着香风挥手说再见。
小石规规矩矩回了店长,而阮佲却连个眼神也觉得浪费。
小石尴尬地挠挠头,他和阮佲不太熟悉,才见了几次面,一个人默默地整理书,过会阮佲说:“我帮你。”
“店长怎么把你骗进来——啊,不对,招进来的?”
“啊?”小石起先觉得不太对,后来不好意思说:“这门口贴着呢。”
阮佲一瞧,这店长把原来贴在店门后的招聘启事原封不动贴上去,纸也没换,这饱受了多少的风吹雨打,便是红油漆事件,这张纸也全须全尾的下来了,这是要镇店之宝的纸才啊。
“这么旧的你也信了?”
“这个……我也是抓瞎试试的,店长就同意了。”
“哦。”阮佲点头。
小石问:“咱们店长是不是要结婚了?”
“对呀,你看她那么高兴的,可不是要和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