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步入结婚殿堂了。”
“那阮哥你呢?刚才这么一听,你也是有女朋友了人吧?”
“叫我名字就成。”阮佲摆手,“女朋友啊——”他突然笑起来,“爱人,叫他爱人就行。”
他的表情和店长接到电话时候如出一辙,小石摸摸硬硬袖口,突然羡慕起来。
这时门铃响了,阮佲站起来,叫小石自己做事,自己出来接待。
不想来人挺意外,阮佲惊讶了下,板起脸来,“你找人?”
小梁前男朋友看了眼他,只是将手中的纸袋放到了柜台上。
“麻烦你转交给她。”
阮佲皱眉,“你干嘛不自己给她?”
“我现在还能和她见面吗?各中原因我想阮先生比我更清楚吧。”
阮佲啧了一声,小梁前男友推了推眼镜说:“看来阮先生是知道了。”
“我知道很重要吗?”
前男友没有回,反而问:“小梁她最近怎么样。”
阮佲干巴巴说:“过得不错。”
是么。前男友低沉下来,有那么一瞬间阮佲是相信他是真心喜爱小梁,是想和她缔结姻缘的,因此有些心软。
但前男友很快收回了失落的神色,却问:“阮先生现在还是和关医生在一起?”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给个忠告罢了。”
阮佲眯起眼,小梁前男友也有些刻薄,不顾面子,“要我说你们两位能谈得出什么来呢?先不说以后,就是现在,恐怕就在下一秒,便能感觉得出来不同的隔阂了,前途未卜,却还要与世为敌,恕我直言,这倒是愚蠢了,不说外界,怕是自身都难以保全,牵手拥抱,大声说爱都是奢侈,守着这么可怜的温度,真是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呢?”阮佲抿唇。
小梁前男友凉凉瞥了眼说:“没什么所以,我只是陈述事实,更何况你们选择这条路,影响到的何止是自己,不过……”他冷笑一声,阮佲到现在还是蹙眉不赞同,他看得出来登高必跌重,阮佲这反应便是一门心思,不撞南墙不回头,最是毁灭,连带着别人遭殃,此种性格之人他最是躲之不及,没了什么耐心,只说祝你好运。连再见也没有。
不说这人来是做什么,但他的确实实在在在阮佲心里踩了狠狠的几脚,小石只听得大概,不明白不清楚,出来问他事情就见阮佲阴沉着脸,叫几声都不回。
“怎么了?刚才不是客人吗?”
“没事。”阮佲阴沉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故意找麻烦的。”
“没事吧?是不是什么流氓,要不要报|警?”
阮佲摇头笑着说:“说什么呢,真没事,就是点小麻烦,解决了。”
吹喜月(五)
丸丸有一双长耳朵,柔顺地贴在脑袋上,它靠在阮佲手边,小小的长耳朵就像海藻挠着手指头,阮佲抬手把耳朵撸下去,过几秒长耳朵又抬起来了。
过会,三瓣嘴嚼着,带着胡须往脸上蹭,阮佲把兔子从肩膀捞到肚子上,问:“诶……你在安慰我吗?”
阮佲和它互相角力,等到草像缝纫机哒哒哒进了兔子嘴巴,直到根部,碰到阮佲的手,丸丸整个突然抬头,停了下来,阮佲咧嘴笑,放开手,嘟噜噜地兔子动了起来。
看丸丸躺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