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也只有这个词能形容了。
不会是什么看到毛茸茸的心肝都颤,也不是想上手摸上一把,那些都是轻佻的,而是旷日已久的将延续到从今往后的热度,他曾经小心翼翼地靠近,在对方试探着伸出手,还不是那么确定地搭上他的手心后迫不及待地收拢。
小堂妹说他装大尾巴狼。
偷看了手机上照片,惊呼:“哇塞,你这也下得出手!不怕人爸妈砸了你车啊!”
她这么夸张地惊叹了一句,被大伯母敲了后脑勺,唠叨:“作业写了没?怎么尽事儿!”
“诶呀,我这不是看看我未来的堂嫂……呃?是叫嫂嫂吧?”小堂妹不确定,“诶,我这不是关心我哥的终身大事吗。”
“你哥的事要你操心?”大伯母翻了白眼,“怎么没见你其他地方起劲?专往这钻。”
“我往哪钻了!”
他哥回她:“是说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小堂妹跳起来要揍关闻鸠。
她妈妈像赶小母鸡一样把碍事的女儿撵到一边去,“我来看看,什么照片。”仔细一看,惊讶一声:“诶哟,不错,就是看上去小,成年了没?”
关闻鸠失笑:“哪能的,二十多了,工作了。”
“那我就放心了,这对方父母知道了没?”
关闻鸠点头,大伯母拍手:“可就好了,怕就怕不顺利,你平时工作忙,是该有个贴心的人照顾了。但要嘱咐你一句,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尤其是你们这种的,往日多多少少不如意的事,我呢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希望你作为年长的能让让,当然你们两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是干涉不了的,若是好便记着,若是争执了千万念着往日诸多好,别下脸子,想想外头哪是那么能如你意的?等再过了些年纪,就知道年轻时候的气多半自己给自己找的。”
“我知道。”关闻鸠笑着说:“我爸妈也这么和我说,尤其是我妈,倒把佲佲看成我们家最小的孩子了。”
“胡说!最小的明明是我!”小堂妹反驳,关闻鸠告诉她反驳无效。
小堂妹就跳起来说:“老婆奴!就知道欺负人!”
“什么老婆奴,有这么说你哥的吗?”
“我又没说错,看他手机,全是一个人,站着的,说话的,坐着的,还有睡觉的,羞羞羞!”小堂妹撅屁股刮脸,都不知道学的几岁的孩子,这把在家的大伯引出来,黑着脸就训了一顿。
大伯母劝道:“这双休日的,孩子们都在,别老黑着脸。”
“难道我要开心着脸?”
“这话什么意思?又是谁惹到你了。”大伯母不解。
大伯也不管面子,直说:“我在里头都听到了,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跟个男人交往,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大伯。”关闻鸠说,“他很好,我想并没有什么让人笑话的。”
“哼,好?好的话还能和男人在一起?我怕你们是失心疯了!这脸都不要了!”
关闻鸠不说话,却冷下来,大伯依旧在说,表达对于侄子的不满,更多的还是牵扯了未曾谋面过的阮佲,已将此人想成了天生坏骨的人,这男儿顶天立地,抚育家庭,不感谢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