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养育之恩,早日成家繁衍子孙,却要学那些外头不好的东西,已是极大的不孝,更有将对方的家庭迫害,坏了好孩子,是罪大恶极。
想关闻鸠从小到大多么优秀,一表人才,谁家小姑娘不喜欢?到时候找个门当户对的优秀女性,结成家庭,生下孩子才是他今后的人生最好的走法,谁知出了这样一个岔子,不是傻?将自己脊梁骨送人家面前踩。
指指点点,可要不要下半辈子的脸了?
“难道我说错了?他要是好,能做出这事?要真是喜欢你,就该将这份心意烂死在肚子里,看你结婚生子,尽量不困扰到你那才是品德高尚,那才叫好!要我看,就是一肚子坏水,故意带坏你的!到时候指不定拍拍屁股走了,让我们家成了大笑话!”大伯语重心长敲敲桌子,说:“你也别拿脸色给我瞧,你看你执迷不悟的,魂都勾了去了,难不成你还要咱们家的脸也一起陪你到外头去给人家说?我年纪大了,老头子一个,可做不来这事!”
话说完,大伯往旁看去,挑眉一顿,小堂妹最是烦这领导姿态,好像他们跟过街老鼠没两样,要被他骂上两句,若不是关闻鸠按着她,别等这番话说完,早就打断了吵起来了。
这上了年纪的爸爸也是凭着压了一头的辈分,言语间才没了克制,放肆起来,听得人压抑,却要念着礼貌,不能顶回去,好声好气解释,发射的柔和子弹被这铸起来的铜墙铁壁反弹回去,无用。
大伯母心下不满,想他真是老糊涂了,“你话也别说得难听,不过长了一辈,闻鸠不好不给面子,但我就不同了,也不需要遵守什么辈分,我知道你想什么,无非是想让闻鸠走上你认为的正道,可你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偏见那也是以前的事,咱们是他的长辈,嫡亲的长辈,你还要说这些伤人话诋毁,对方孩子又做错了什么?你看过人没?交流过没?这外头还不一定像你说的,倒是你先把人里外都骂了个遍!”
大伯惊觉好笑,看着妻子说:“我怎么了?倒是你,慈母多败儿,当初就不应该交给你带孩子,看看看看,女儿女儿没教好,侄子侄子知道这事也没阻拦。你就会想得好,也不带带脑子!”
大伯冷笑一声,大伯母有些气,只抹抹眼角,这是又被逼出了眼泪,向来护着妈妈的小堂妹咬紧了牙,正像往日里教导的,让自己试着冷静下来。
关闻鸠叹口气说:“大伯,我父母也知道这件事,并不反对,况且,您说错了,是我向他表白,是我,就像您说的,我把对方家的好孩子带坏了,您要骂的其实应该是我才对,我不顾孝道,没能忍住看着对方结婚生子,而是打算和他在一起像您和伯母,像我爸我妈那样,像世俗的夫妻那样,任何您熟悉的夫妻间的生活,我与他是这样的关系,不管怎么说,您是我的大伯,只是想法出现了偏差,没什么不好,您有您的担忧,我也有自己的选择,只是想和您纠正,一直以来您所骂的坏水应该是我才对。”
关闻鸠神色很淡,大伯一连几声好,恨铁不成钢,他以为自己是不知道这是在反着骂人吗?
还夫妻间的任何生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
大伯母尖叫一声,“你做什么!”
“打醒他!”
大伯母喊道:“你有完没完!这烟灰缸是能砸人的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