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
小石也不知道这口气为了什么,他追了出去,想要关闻鸠说清楚什么意思,真像一名被侮辱的贞洁烈妇,他像刮燥的蚊子追着不停,关闻鸠突然转身踹在了他腿上,随后把人拎起来摁在墙边,“听着,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也不想看见你的人,滚远点,别在眼前晃,你要表现兄弟情深尽管天天在警察局里表现,在我眼里你和他都是垃圾!至于你说的那些话,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垃圾!”
他说完将小石甩到一边,似乎有些怪小石才将袖子弄乱了,他皱着眉扯开袖口,一见人还待在原地,不耐地喝了一句:“滚!”
(紧赶慢赶写完,希望有评论呀~)
长夏(十六)
阮佲挂了电话,浑身发烫,让他对这个人类依赖的存在厌烦至极,它好像就没带过什么好消息似的,阮佲把它扔到了床底下。
他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咕噜爬起来,鞋也不穿就跑了出去。
烧红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寻仇的。
关闻鸠一眼就看到他光着两只脚,皱着眉问他拖鞋呢?
阮佲说在房间里,却踩上了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关闻鸠。
“你是不是见到小石了?”
关闻鸠将纸袋放在茶几上,有些奇怪,阮佲语气有些冲,他并不能太好地理解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阮佲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件事,她只知道脑袋疼,闹心,一把火一把火地炸,整个人都要烧干了,为什么要发烧?
他难道做错了什么?
阮佲心想,他狠呕吐,狠胃痛,现在加上发烧,这些一切可能伤害到自己,甚至持续翻搅恶心的状态都该死,那么在这期间但凡是表现出一点敌意的东西都应该被当成细菌吞噬,他生一场病,连心眼也小了,针尖大的,一点也容不下。
“他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你!”
“他没来找我,我也没去找他。”关闻鸠站在面前牵他的手,“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他了?”
阮佲沉默下来,他在思考,其实思考是浪费时间的,他只需要说一句话刚才接到了电话就能解释得一清二楚,但是阮佲思考得是我为什么非要把这件事告诉他?重要的难道不是我的疑问?
“我讨厌他。”阮佲说,他没开玩笑,关闻鸠确实看到了小孩脸上很少出现的不耐烦,只耸耸肩,无什么异议。
“我还要拉黑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为什么呢?”
阮佲瞪着眼睛,眼睛都是干的,硬邦邦说:“没有为什么。”
关闻鸠捏着阮佲的食指,戳心窝子得冰,他假装没察觉到手指的颤动,像往常一样像个贴心的伴侣捂着,用最柔和的声音亲昵道:“真是任性的孩子。”
阮佲不耐烦他玩自己的手指,想抽回去,关闻鸠松了手,他感觉到小孩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很烫很闷的那种,并不爽快,就像没有吃到心仪的午饭,尽管吃了,却无法让肠胃感受到精神上的满足愉悦。
他应该尽快把小孩扛进被窝里,最好乖乖地吃药,发一身汗来,但是——
关闻鸠听到阮佲的反驳,他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你也并不讨厌他,为什么突然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