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出租车,他没等关闻鸠跑过来,阮佲就冲到了大雨里,他不知道拖鞋没穿,关闻鸠也不知道,小孩的身上太冷了,以至于他只想抱着阮佲。
雁来月(三)
阮佲盯着体重器上的数字,“我胖了有那么多?”
“那还真是胖了好多。”关闻鸠在后头,阮佲一记眼刀杀过去:“你当我傻的吗!你的脚搁哪呢?还有你大牙,爪子放哪里呢!”
关闻鸠作出夸张的表情,哄着大牙跑出去:“快跑,要吃人了!”
大牙颠着屁股跟在关闻鸠后面,它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看到帅哥朝它招了招手,一向最听话的黑柴迫不及待地过去,也没有反抗为什么要把它的爪子放在一个玻璃器上头,反正放就是放了,放完后帅哥就亲了亲它的脑袋。
这一切都做得静悄悄的,尚未察觉的阮佲那一刻还死死盯着液晶屏,不可置信地缓缓摸向了自己的肚子,“胖吗?没多少肉啊?”
他这般苦恼着,在大牙眼里这个奇怪的人类做着奇怪的举动,而另一个人捂着嘴,应承了几声。
后来他们就被发现了。
地板前天刚打的蜡,大牙拿脸划了出去,关闻鸠毫不客气笑它,一点也不体谅就在前一秒大牙还是他的共同犯,被他拉过去一起被揍。
阮佲才不管主犯还是从犯,凶着脸,关闻鸠厚着脸皮给他揍,弯下腰来生怕阮佲个子不够,他笑嘻嘻的,阮佲一脚踩在他脚趾头上,把他形状优美的鼻子往上按,变成猪鼻子。
“你个大猪头!”阮佲瞪着,“还有你,站角落里去!”
大牙蹭在脚边,关闻鸠说:“哎,不想和大牙在一起。”
“去去去去——”阮佲踢踢大牙的屁股,同时捶着关闻鸠往角落走,一大一小一同被罚在墙角,关闻鸠盘腿坐下说:“你走光了。”
阮佲屁股肉轻轻沾了一条痒痒的丝,罪魁祸首吹着手,“别打那么用力,都红了。”他可怜地说吹吹,当他真的示弱的时候,好像天生比人会撒娇,沾上一点那眼神,就被缠缠绕绕住,哐锵哐锵吃掉了坚强的理智,从丝上引来一道道的酒液,从皮肤处渗进去。
他这样已经成功无数次了,阮佲总是先一步软下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但是这次阮佲克制住,移开了眼睛,“不要给我装可怜,大尾巴狼我不吃你那一套。”
“啊,失败了啊。”关闻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没引诱到阮佲坐他怀里,相反按这架势怕是一时半会抓不住人了。
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记机敏了?
撑下巴的关闻鸠看着阮佲气呼呼地跑进自己房间里,过一会裤子穿好了,又瞪了一眼他。
他常觉得阮佲一定是记吃不记打的孩子,早说过阮佲瞪眼睛的时候他就想亲亲柔软的圆圆的眼睛,他明知道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会把持不住,却偏偏一不如意,闹点小别扭玩笑的时候拿着眼睛瞧,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会邀请人的害羞的帕子一样的存在。
阮佲还气着,但也没多气,就是互相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不去瞧这人,以免受到影响,他就是个狐狸精,每回都让他赢了,等反应过来皮肉都要被这家伙舔坏了。
他去打扫丸丸的家,男人就说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