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我炫耀吗?我这一刻仿佛看到在我面前的竟然不是人了!”
“你说谁不是人呢!”阮佲瞪她。
店长接着说:“在我面前的莫不是失落已久的卡拉卡拉国的玻璃王子?”她一摊手,抬眉张嘴,用五官汇聚成一个问号。
“骂人啊?”
“那可不是!”店长立马摇头,“这就是一朵娇花啊。”
她指着阮佲,仿佛闪亮亮登场了吃惊的东西。
阮佲苦于自己手脚不便,也希望店长立马从这个房间抱成团,被人以投篮的姿势,打开窗户投到楼底下的草丛里,“你最近胖得估计团成球篮筐也装不下你了。”
号称有s腰的店长下意识拧了一把自己的腰,眯起眼睛知道这是嘴巴毒,伸手网阮佲脸颊上一扭,阮佲喊着她指甲上的转运珠闪瞎了自己,店长狞笑一声:“看我不把你眼睛闪成一克拉钻戒,叫你天到晚的放毒!”
阮佲张嘴差点没把指甲盖上的转运珠给咬下来,店长叫着你是狗啊!跳到一边去,正巧撞到进来的关闻鸠,店长又如蚂蚱跳到了另一边去,她和阮佲互相敌视了一眼,一个护着脸,一个疼惜自己的美甲,几乎在同一时刻都看向了关闻鸠。
“你男人把我指甲要咬下来了!”
“她撕我脸!疼死了!”
店长哟嗬:“你还恶人先告状啊!”
阮佲翻她一白速用俩胳膊环住关闻鸠的腰,让他看:“你看,脸都肿了。”
关闻鸠低头瞧,店长也不会真把人脸怎么了,无非红了点,暂时消不下去,远没有到肿的那地步,就是吧——这世上总有人凑到一块后智商就不怎么好了,满月和缺月就是如此,月亮缺是因为被挡住了,他们两个缺是因为碰到一块,把脑袋里的智商撞出了一个缺角来,若是此时还来了能主持公道的人,这撞击得就更厉害了。
尤其来的是关闻鸠或者店长她老公。
店长苦于这会没把自己老公拉过来,白瞎了眼去关心这白眼狼朋友,瞧瞧这小鼻子小眼,蹬人脸的时候毫不客气的,还有了靠山,更是得意洋洋嘞!
店长瞪着眼,指了半天,说自己心脏要被气出问题来了,阮佲探出脑袋说这里就是医院啊。
“你你你!迟早我要把你踹上天,把你踹在那月球表面上!”
临走,店长对充当死人的关闻鸠不满地哼了一声,送他四个字叫助纣为虐!
把店长气走了,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满意了?小孩子一样,之前谁喊无聊,说没人来看你,现在有人来看了又犯老毛病打起来,你们两个当初怎么在一家店里活下来的啊?”
阮佲朝他傻笑,说不知道。
装什么傻呢?关闻鸠点点他鼻子,人家都说了,我都是助纣为虐了。
“哪个纣哪个虐?你分明乐意嘛。”阮佲朝后一躺,说肚皮痒,让给挠挠。
关闻鸠看着他最近养猪似的小肚子,前几天还可怜巴巴的,嘴也裂了,伤口好得慢,这会生龙活虎的,没住几天,肉都多了几条,“人家住个院瘦个一圈,你哦你哦,倒还胖了是怎么回事?”
他埋进软软的肚皮上,使劲蹭,阮佲笑起来,关闻鸠抬起头才正儿八经地给他抓抓。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