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话。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喘息着反驳,“小穴才不骚”
“不骚还咬得这么紧?还这么容易喷水?”易尘恶劣的笑了起来,往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声音更低了,“或者我错了,不该称呼爸爸的是骚穴,爸爸的应该是骚逼才对。”
易文柏听到这个下流的称呼,羞耻的瞪大了眼睛,身体骤然一抖,肉棒竟喷出精水来,竟这样就刺动的泪水,嘴巴微微张开,不断的喘息着。
“骚逼里夹的这么紧,爸爸很兴奋吧?里面好像有很多张小嘴一样,把养子的大鸡巴吸的紧紧的,拔都拔不出来,真想死在爸爸的骚逼里。”易尘抓住他的爽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易文柏的身体往下弯折,这样的姿势,能看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养子肏干的画面。
易文柏想移开眼神,或者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那样的画面太过情色,对于一直在温室里长大的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刺,于是冒出一股让它们生蛋就好了的想法。
相比起他,松树慕接的剧就很少,他似乎很忙,白天几乎看不到他在线,但每天晚上必然会给他发语音说晚安,两人聊的并不深,比起现实的世界,聊的更多的是对某一本书的看法,对什么事物的见解。松树慕并不是夸夸其谈的人,很多事就简短的说上几句,但观点总能让易文柏觉得非常不错,跟他的想法很贴近。
他其实有些好奇松树慕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股好奇是慢慢积累下来的,但不足以让他鼓起勇气去开口探寻,只能偶尔会散发出一股疑问,然后很快又把这股疑问压制下去。
他现在已经够麻烦的了,绝对不能再惹其他的麻烦。
易尘的归来对易文柏来说,是一种既不安又期待的事情,诚如他自己猜测那样,他的身体经过性爱的滋润,渐渐变得有些沉迷于那样的快感,这种沉迷让他在易尘不在家的日子里,也会有些蠢蠢欲动,他甚至有一次尝试着自慰,撸了半天肉棒都还是觉得不够,手指竟情不自禁的往下移,摸到那花唇中间的阴蒂揉捏起来。
巨大的快感袭击着他的全身,比单纯的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