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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旬,雪停未净,风缓寒足,空气中满是肃杀之气,可这天冷冻不得人心,中州城内,大街小巷,车水马龙,往来行人不绝如缕,时而有一队卫兵跑过,全城戒严,风声鹤唳。一年一度的门派大选的举办地选在了中州城,走在街上,坐在茶馆,耳边听到的莫不都是些有关大选的消息。
“这大选还有三日,城中车马便如此之多”一处客栈内坐着两人饮酒闲谈。
“兄台日理万机,怎得也关心起这档事。”
“家中小儿日夜操练,今年欲要一比。”
“兄台家资甚丰,令郎之才当可冠绝中州。”
“诶,说笑了,中州名流不知凡几,小儿能入得门派已是万幸。”此时客栈内走进几人,为首一人腰别双刀,横眉立目,声如洪钟,高声喊道:“此栈掌柜何在,秦王世子到此,欲借此地一住,这客栈我们便包下了,其余人等全都散去吧!一切费用算在秦王头上。”
掌柜慌忙从后方跑出,连声道:“官爷不可,小店已满,而且……”话未说完,为首那人仓得一声拔出腰间宝刀,架在掌柜脖子上:“休要废话,莫要让大爷动手杀人。”吓得掌柜脸色煞白,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砸在地上却又不敢答应,似是有为难之处,双手无措,抖动不止。一时间鸦雀无声,空气中紧张的气氛让人屏住呼吸。
这时,从二楼包房传出一声:“是哪家的狗奴才在此乱吠,这诺大的中州城其实你家王爷说的算?”
“何人吱声,出来一见,藏头露尾,胆小鼠辈,可敢与我快刀阚文一战?”
吱呀一声,包房屋门被缓慢推开,自屋中走出一人,白面青衣,手持铁扇,长发纶巾,此人一出,楼下一片哗然。
“铁扇张青,他竟然也在这里。”
“听闻张青是晋王门下第一门客,一身武艺登峰造极,这下那阚文可是踢到了铁板。”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看这阚文如何收场。”
眼见屋内走出的书生张青,阚文也是眉头一凝,听得左右之人议论之言,阚文更是脸色发暗,青筋跳起。
“张青,可敢下来与某切磋几下,莫要以为阚某怕了你。”
“自然可以,若是你输了,快快夹起尾巴滚蛋吧。”
“你……若是你输了,又作何分解?”
“我输,哼,怎么可能。”说话间从二楼跳下,举起铁扇,直奔阚文面门,阚文毫不示弱,左手刀磕架铁扇,右手刀直扫张青下三路,张青顺势打开铁扇,扇柄架住双刀,嘴中说道:“此间地小,你我二人出去比试。”
说话间二人来到客栈外,一言不发,你来我往,打了起来,阚文左手刀主防,右手刀主攻,一炷香内,攻防兼备,颇有略占上风之意,眨眼间,右手刀向前刺去,瞬间便刺出五六刀有余,当真不负快刀之名。
张青见阚文双刀飞快,左右攻守兼备,一时间难分上下,当即打定主意,合拢铁扇,以扇化尺,直奔阚文中路,阚文手挽刀花,架双刀抵挡,他自知中路吃弱,便左躲右闪二人一时间不分你我,只两柱香的时间,双方过招数百,看的围观之人拍手叫好,倒不像是有所争执。
二人打斗正酣,一旁的掌柜早已通报卫队,一彪形大汉分开人群,手中大戟向二人中间一砸,登时将二人分开,细看大汉,正是城主手下武将武广,武广怒睁双目,大声叱道:“城中不得打斗,你二人可是想被逐出城去?”
二人见来者样貌,当即放下手中兵器,满脸赔笑,齐声说道:“不只是武将军巡视,只此一次,不敢再犯。”
一旁卫队疏散众人,见街上回复平静,武广说道:“再有三日,便是大比,你等外来之人莫要饶了城中秩序,如若再犯,莫怪武某无情,你二人散去吧,不要再滋生事端。”
见武广并无责罚之意,二人抱拳施礼,各自离去。
这秦王与晋王的世子是此次比武大热,有关人才,中州城内众说纷纭,若是提起冠军却非这二人莫属,秦晋两家为世仇,早已在暗地里勾心斗角,纷争不已,此番打斗倒也在情理之中。
再说阚文,为世子殿下讯号住处,安排妥当,出城门迎接秦王,此次带秦世子先秦王一步感到中州城,一是为了熟悉环境,再者就是打探消息,方才探听到有关菩提圣地的消息,阚文不敢耽搁,立即前往在城南镇暂歇的秦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