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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镇魔台前,仔细观望场上形势,清虚师兄先前有过交手,底细倒是略知一二,而清能师兄似乎以身躯致胜,至于清法更是知之甚深,于是目光便定格在第三组中的清才师兄身上。
对于清才,陈昭和只知其凤毛麟角,故而来到台下细心观望清才招式,在脑海中做出细致分析。
清才正在台上缠斗,手中是一串念珠上下翻飞,佛气缭绕,佛珠。
清才回答冷淡,只是微微开口,似乎不愿与人交谈:“方才比试伤了手臂。”
“方才那人使的是一杆禅杖,怎得会出现这种伤势,分明是你自行划伤,说,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普会倒是观察的细致。
“哼,放心,不会破坏你的大计,只不过是先前过招中躲避不慎划伤自己,何必大惊小怪,再说你我是绑在一根绳上蚂蚱,我岂会做出损己利人之事。”清才双眼紧闭,缓声回应。
“知道便好,你最好不要做些无谓之事。”说完,普会不再理会盘坐在地的徒弟,转身离开,不知去向。
感觉到普会离开,清才略微松下一口气,平复方才紧张的情绪,静静的坐在原地,手心却已是泛起一层致密的汗珠。
······
“昭和,你说这布条是清才交给你的?”
慧聪手中拿着一物,仔细看去,是一张自僧衣上扯下的一角,浅黄色的僧衣上写着两个血字:小心。
“正是,师叔祖,方才昭和见清才师兄行为诡异,自知是怕周围有心之人看见,故而不敢怠慢,直接交予您的手中。”陈昭和面目庄重,望着慧聪。
“嗯,做得很好,这事不是你能解决的,稍后清才的比试我都会暗中监视,若是你二人交手,我便亲自上台裁决胜负。”慧聪做出决定,为陈昭和吃下安心药丸,叫他不必担心此事。
“是,师叔祖,下一场比试就要开始了,昭和告退。”陈昭和欠身施礼,在慧聪点头同意后奔镇魔台而去。
“此事你便不要告诉普渡了,不然他放心不下定然不肯叫你继续比试。”陈昭和走远,脑海中又响起了慧聪的声音。
“是,昭和明白。”陈昭和小声回应,也不知慧聪能否听见。
来到镇魔台上,所有比试已然结束,众人已全部离台休整,正欲寻找师尊普渡,就听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徒儿,你方才去了何处,为师见你行色匆匆,定是有机密之事,不妨将来与为师听听也可为你做出参考。”
陈昭和闻声知是师尊普渡,急忙躬身答道:“徒儿并无大事,是师叔祖传音叫徒儿前去指点一二。”
“那你师叔祖都指点什么了啊?”普渡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啊······”陈昭和未想到普渡会细问此事,一时间不知所措该如何对答,绞尽脑汁想些借口,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急的是满脸通红,羞涨不已。
“哼,骗人都不会,徒儿啊,快快讲来,可是关于你安危之事,不然为师这就带你回提摩院,这比试不参加也罢。”普渡出言恐吓陈昭和。
陈昭和不知是师父伎俩,只以为师父动怒,不得已将方才所见所闻所历全盘托出,就连慧聪最后嘱咐的话语也讲了出来。
道完真相,陈昭和也不敢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师父是否生气,不知师父会做出怎样的决策。
“哼,师叔倒是为老不尊,拿我的徒弟做鱼饵,打得好算盘,昭和,咱这就想个办法,不如下次比试认输如何,或者说只要不遇到清才咱就再比上一两场。”
看到陈昭和使了个眼色,普渡继续说道:“没事,你大可放心,你师叔祖又不在附近,便是说他几句也无妨。”
陈昭和依旧眨着眼睛提醒师父,普渡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急忙转身,见慧聪正在自己身后。
“是谁方才说我为老不尊啊?”慧聪一脸不悦,开口问道。
“哪有的事儿,是谁这么胆大妄为,口不择言,竟敢出言讽刺师叔,当真是该打,昭和,方才有人说你师叔祖闲话么?怕是师叔你听错了吧!”普渡话锋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