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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大和尚普渡,路经此地的普渡远远的望见了处境尴尬的陈昭和,一声暴喝顿时惊得围观僧众四散奔走。
“徒儿,调理生息准备迎战吧。为师在一旁为你看护,只要那凊才稍有响动为师便即刻制止于他。”普渡怕小昭和心生负担,故此出言宽慰。
“谢师尊,弟子定当全力以赴争取夺魁。”陈昭和依旧信心满满,丝毫不为先前动乱所动摇。
“即便如此,你也要多加小心,平安无事便可,为师不求你夺魁。”普渡言语中表露出内心想法,自然是以徒弟性命为主,一个小小的院内比试,便是夺魁又能怎样。
······
亥时已到,悠扬钟声传来,慧聪作为仲裁站在镇魔台上,在确认陈昭和与凊才二人身上并无违禁品后决赛正式开始。
镇魔太两侧僧人越聚越多,天色挡不住众人内心的热血,一年一度的比试决赛自然是将全寺的僧人都聚在了一处。
普渡紧贴镇魔台,站在最靠内部的一圈,全神贯注,神经紧绷,生怕漏过一丝响动时徒弟遭遇不测。
而凊才的师尊普会,师祖慧印则是站在镇魔台另一侧,正对普渡。普渡与二人对视,良久,微微欠身算是对慧印师叔行过一礼。
两人并无反常表现,且证据不足,此时若打草惊蛇则恐二人狗急跳墙加害于台上的徒弟,普渡自然不敢将内心所想表露于言行,只是依往日作风,站立一侧,生人勿近。
台上两名年轻弟子早已走过过场,手中武器早已亮出,各站一端,虎视眈眈,紧盯对手不放。
“哼!”
凊才鼻间发出响动,手上念珠早已举起,佛气,心中将陈昭和方才所作所为视为挑衅,加快佛气激发速度,逼迫陈昭和出手防御。
小昭和似乎要在今日一展刚猛之态,手中引雷阙翻飞挡住所有招式,脚步快速挪动迫近凊才。
凊才被陈昭和逼于一角,无奈之下,只得停下手中佛法,握紧念珠招架陈昭和的引雷阙。
“竟将镇寺之宝引雷阙交予一年轻人使用,还不知能不能在寺中留下,如此作为可谓吃里扒外。”普会言语之中充满不屑。
一众僧人听闻此言顿时脸色大变,似乎不敢相信耳中所听言语,些许僧人目光齐齐看向普渡。
普渡尚未言语,一旁师弟急忙解围。
“这柱虽然形状略似,可仔细看来又极为不同,也无雷电之意,自然不是引雷阙,普会师兄莫要误会。”
众人仔细观望,良久之后,又有人出言:“果真不是引雷阙,怕是普渡长老做得仿品吧,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还未等众人再行议论,普渡冷哼一声,心知陈昭和先前提过,这引雷阙经过慧海师叔亲自加持法力,功力不及慧海者定难以望穿幻术,怕这普会就是那引诱巨猿之人。
“哼,我徒儿用此宝也不曾催动其本身作用,只是用来练身,做一防范兵器使用,此事极为机密,只有少数人知晓,又不知你是从何而知啊?”
普渡话音刚落,又引起轩然大波,想不到这陈昭和使用的当真是镇寺之宝引雷阙,顿时各种议论之声四起。
普会方才话语刚落,也是觉察到此言出之不妙,这引雷阙定是经高人加持,若是说自己一眼看破岂不更加容易暴露。
“说啊,普会师弟,你是如何察觉这根石柱是引雷阙的,莫不是师弟一眼看破了幻术?师弟功力当真高超。”普渡咄咄逼人,不肯松懈。
“普渡师侄,是老衲方才告知普会,不想他犯了嗔戒,竟出口不逊,老僧稍后便会罚他思过。”慧印见状,只得出言维护。
只是众人均为见到台上的慧聪眼中一丝狠戾闪过,平日里与世无争的老僧竟是动起了杀念。
众人依旧议论不止,嘈杂的声音仿佛要盖过场中兵器碰撞之声,慧聪眉头一皱,高声喊道:“肃静,尔等不可喧哗。”
众人不再言语,慧聪接着说道:“这引雷阙是经我同意借予陈昭和训练肉身,你等若是也能在五月之内练到一蛟六虎之力,这引雷阙借与你等又何妨?”
慧聪言语震住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