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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和并未阻拦清竹动作,他内心底也生着闷气,想到:这人好生无礼,初次见面,无冤无仇便要取我性命,叫清竹教训他一番也好。
虽然陈昭和平日里不愿招惹是非,却也不能任人欺凌,故此,他眉头一皱,注视眼前之景,毫无反应。
那名女营带见状,不禁冷笑了一声,心道:身在佛门却未剃度,看来这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子弟,平日里依仗随身妖兽逞凶,来到我雷字营中却有你好受!
想到这里,营带一声大喝:“住手!”
清竹素来高傲,一声只听小昭和的命令,便是面对大长老慧聪都不服不忿,此时正在气头,哪里能管他人言语,手向下落,运足真气,便要将那光头大汉摔在地上。
就在此时,端坐在营中的女营带飞身而起,直奔青竹而去,跃在空中便将两策腰刀抽出,寒光闪闪,直逼清竹。
两柄绣刀,其一名为开泰,大能者持之有毁天灭地之能,其二名为惊雷,也是一件引雷储雷、雷修者不可多得的法宝。
“违令不尊!就地正法!”
闻言,陈昭和眉头一皱,心里好生不快,怎得这雷字营中之人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各个视人命如儿戏。
女营带炼魂中期修为,一身雷灵气不可小视,环绕体侧,泛在空中,噼噼啪啪之声不绝如屡。
只一瞬间便发生如此之多的变动,清竹正全神贯注、别无他顾,哪里注意的到身后景象,而那大汉亦在拼死挣扎,见营带来救,满心欢喜,欲要两两配合坑杀眼前之敌。
两人均未在意的小昭和此时却是不慌不忙,虽然只有几息时间却,他却足以应对万难,自鳞片之中取出紫劫棍,持在手中。
大明王罡瞬间加身,脚步侧动,右臂微微较力,整根紫劫棍便陷入无尽的律动之中,如此动作瞬息完成不禁令那尚飘在空中的女营带美目圆睁。
这哪里是一个七八岁孩子所能拥有的实力,这份镇静怕也不是装出来的,女营带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两柄绣刀结结实实的劈在了竹棍之上,“叮”的一声脆响,惊得清竹也减轻了力道,松下了手中之人,那光头大汉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满脸羞红,不愿起身。
“你等是哪门子的人类修士,欺人太甚!见面不由分说便是死手,若我师兄是寻常的年少修士岂不白白死在你等手中!”
清竹一声怒吼,震得整座军营为之一颤,那被紫劫棍磕飞的女营带闻听此言也不禁面红耳赤,心里不住埋怨光头大汉,怎得不分青红皂白招惹了这等强敌。
转念一想,身为营带岂能被两名新兵唬住,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嘴中喊道:“莫非你等还要违抗军令不成?依照军法,此罪当诛!”
“师兄,这臭娘们真是无可救药,不如你我二人将她做了,之后悄悄离开军营返回寺中驻地,到时有空玄老头坐镇,说明实情后,想来也无人能怪罪你我!”
清竹听闻营带言语,真以为继续留在营中就会性命不保,左思右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便要鼓动陈昭和出手。
小昭和年幼,对于人情世故尚不熟稔,也不知营中纪律,看得两人做法还真有大开杀戒的念头。
这女营带听得清竹言语便是一阵愤慨,转念一想怎能与一妖兽一般见识,岂不是丢了自己的身份,降了自己的名头。
随即,她美目一转瞧向陈昭和,心中暗道:看来这一人一猿中还是那少年说了算,我倒要看他如何处置。
正想着,却看到陈昭和紫劫棍向前递了递,还真有将自己结果在这里的想法,不禁怒从心头起,手下不留情,举双刀便砍。
小昭和正在思量清竹意见,竹棍前伸只是为了防身,却不想遭到了女营带的误会,无奈之下只得下定决心依清竹所想。
竹棍架住双刀,陈昭和转身对清竹喊道:“师弟,此时前线交兵,正是用人之际,你我也不好出手过重,不如你我二人将他们击昏后独自前往击杀妖兽。”
清竹应言,举拳便要敲晕那躺倒在地的光头大汉,只是二人这般言语,那大汉哪里能听不见,就地一滚便爬了起来,站在营带身旁,与其共同御敌。
“哼,你们还真说了算了!先过我这一关再说吧!”
说着话,女营带的双刀便与陈昭和的竹棍缠斗在一处,一时间难分难解,那方才败下阵去的大汉亦是用尽全身力量、巨斧轮转拼斗清竹。
转眼间,一刻钟已过,营帐内叮叮当当不住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