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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祸将至,尽是人为,轮回有始有末,不偏不倚,玄阳大陆已然和平万年之久,灾乱将至也在情理之中,非是逆天而行,踏天而上之人难以逃脱。
玄玄书院中的一众学子,虽是各门派的翘楚,只是在这天灾之下也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便是他们的祖师也在此局之中,至于那执子博弈之人究竟为何人?
想来只有参与博弈的人才有资格知晓,再过重要的棋子,终究也有覆灭的一天,这天地之间的修炼者谁又不是为了参与博弈而奋斗呢?
谈笑间,大能皆飞灰!弹指间,天地尽覆灭!如此气势磅礴之局非是逆天之运者、大坚韧者不可一观。
整座书院又是否会有一人具此资格?无人可知!
正是如此,玄玄书院的莘莘学子还在过着与平日里一般无二的生活,便是那些勤勉者也少了许多血的磨练,只沉浸在大门大派的荣耀之中难以自拔。
午时过半,骄阳独照,漫天金光直刺得人难睁双目,走在林荫小径上的人也多是懒气洋洋、哈欠连天,难成大器。
陈昭和自极劲阁中走出,健步如飞,不肯在这路途之上多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已臻化境的望尘决在天内悄然运作,炎炎烈日下,只见一道灰尘漫过,哪里有人能看清他的身形,偶尔有一两个耳聪目明的人也颇为不屑,撇嘴说道:
“好没有素质,这大热天的急的是什么?奔丧么?一点稳重之气也没有,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我看他此生多半无缘强者行列,恐怕慧海便是顶峰!”
这人在喋喋不休大放厥词,一旁竟还有帮衬吆喝之人,连连口绽莲花、拍马屁说道:“师兄好眼力、好见地!”
当然,这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陈昭和自然无从而知,只顾赶路的他怕是听见了这些言语也会一笑而过,置之不理。
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小昭和渐渐的放下了速度,眼前有一处平坦地,人员繁杂,拥挤不堪,却是施展不开速度。
“阿弥陀佛,借过借过!”
“多谢施主!”
“烦请女施主让些去路!”
陈昭和一路躲躲闪闪,左避右让,堪堪走到这平坦处的正中央,这才看清此处情景,原来有些许学子在此摆摊叫卖,地上摆着良多杂物,有好有坏,琳琅满目。
未时在即,陈昭和即便有些许兴趣也不敢耽搁,昨日已然应允了冯渊长老的邀请,今日怎可迟缓了赴约的时间,岂不平白遭人耻笑。
恰在此时,身旁不远处却冒出一声炸响,声音尖利,声嘶力竭,令人闻之生寒,毛发耸立,好一派刁钻妇女的嘴脸。
“好啊!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淫贼,看我不一掌拍死你!你知道我的师傅是谁么?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便将你剥去全身皮毛,挂在书院门口示众!”
陈昭和听完此言,眉毛顿时倒竖了起来,心道:“此人好狠的心肠!身为出家之人,若在平日,我必管上一管,只是今日有要事在身,怕是管不了许多身外之事!”
想着,他便要分开人群离开此处。
哪知,那一声高喊,却将此地所有人的目光都收敛了过去,霎时间便有数百人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时也命也!”
无论陈昭和怎般客套,也无人理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喊话之人身上,堵住了陈昭和的所有去处。
偏巧陈昭和离那喊话女子不过两丈远见,将场中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高声嘶喊的女子将一名衣着破烂的老者推倒在地,运集体内真气,一顿拳打脚踢,好不狠毒,这若是身子骨弱些的人怕是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要活活踢死!
“哎呦!哎呦!饶命啊!饶命啊!踢死我了!踢死我了!”那老者满地打滚,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看得陈昭和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