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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到我的并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直在我身边的谢灿竟然真的完全不见了!我很确定我已经没有在阵法之中了,可是谢灿呢?难道我叮嘱她的叫她不要乱动她没有听陷入到了阵法的深处去了?可是现在的阵法不是应该被破了吗?可是她的人呢?我又围着这块地方走了起来,难道叫我在丢了一个人的情况下自己回去么?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在这聚阴之地找下去。其实这块地方真的不大,可以说尽收我的眼底,可是既然有一个阵法,那么就有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也许谢灿是自己走进了另一个阵法里面去,没有见识过阵法的神奇的人是很难相信,或许就是几块石头、也或许就是几颗小草,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立即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能够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气氛。甚至有的高人能够创造出一个虚拟的天地将对付囚禁。
隐隐的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心中有一种我最不愿意去想的问题,也是我最不能接受的:谢灿是故意引我来此,她的来历并不是她嘴里说的那么简单,她别有目的。在我仔细的将这小地方的每一寸都走遍了后,我心里对自己的这个想法越加的认可,那么她是那个什么教的人吗?来对付我,是为了间接的对付师父和外公的吗?
我看了看天色,决定不管如何,我应该是先去教室看看,如果她在教室就应该好好的问问她!主意打定,我就准备离开,可是当我快走出这里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声音传来,虽然很细微,就好像有人的嘴被堵住了艰难的发出一样,但是我的听力还是很清楚的告诉了我对方说的话:“救我!快救我!”是个女声。
没有任何的思考,我又反身进去了,可是我能够听见声音却始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更看不到发音的人,这是为什么呢?思考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我应该打开眼了看看这里,其实我一直不敢开眼,这是因为我知道开眼后看到的绝对是另一番景象,说不定我就能看出这里的实质,看似好,可是无法避免的就是我绝对能够看到这里的存在,将要和它直接面对面的接触了,我承认我还没有看到它,只看到它做出来的这些事,我已经胆怯了。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一点的办法了,我不得不走这一步,心里默念着开眼的咒语,我的双眸渐渐的有了些变化,映入我眼帘的是无比黑厚的阴气,这里的樟树虽然不多,可是因为其都有较长的年份,确实都已产生了樟木之气,这是对鬼物很好的滋养!我依然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和鬼,这让我很疑惑,这是为什么呢。
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在一棵应该是年份最久的樟树后面开始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比较矮小的老头走了出来,他应该只有一米五,而且非常的瘦,尖嘴猴腮的感觉,手上拿着一根拐杖,我静静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真是后生可畏啊!明知道要和我对碰,都还是敢开眼,我还以为你不敢开了呢。”我敢保证这绝对是说话的声音,而且肯定不是幻觉,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也在动。
“鬼修果然厉害,竟然连话都能说,你这一身的本事应该是很强悍的了,为何不好好修炼,修成鬼仙之身,还要来为恶呢。”外公告诉过我,碰到阴物的时候,阴物越强你越不能展现出对它的恐惧之情,否则它就会越强,而你越是勇于面对,不管能不能对付,必须在气场上压制住对付,人占了先天优势,只要你不害怕,它要对付你,也不是那么容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我说的话真的很好笑一般,他放肆的大笑起来,竟然还捂着了自己的肚子,就好像真的笑得肚子痛一般。
“哈哈哈!”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由得也开始笑了起来,而且我是真的觉得好笑。听到了我的笑声,他就停下来了,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小娃娃你笑什么呢?”看了我一会儿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到。
“能笑什么,当然是笑你咯!”我没有半点的掩饰。
这次我的话就真的让他惊呆住了,估计愣了有一会儿的时间才缓过来,继续开口说:“我有什么好笑的,我倒是觉得你很好笑,明明年纪不大、本事不高,还非要强装高人来劝慰我,老夫我活着的时候就最恨一些装的人模狗样的,自诩正道,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反而很多的邪修之士才是敢作敢当之辈!”
听到他的话,看似很有道理,可是我清楚这不过就是一个说辞,邪修之辈有很多敢作敢当这没错,可是他们做的是什么呢?杀人放火、抢家劫舍,简直是无恶不作了,而且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