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我定在那里,不敢左右晃动。
“对接就好了。”次仁站起来,走到两个阿成背后,做了一个合掌的手势。
我尝试了一下,没有成功,手里面的两条光带总是会自己弹开。
“将它们合在一起,然后适应两条共鸣线的信号强度,将它们重新编排然后接在一起。”次仁教导我,我慢慢摸索,好一阵才大概掌握了两条光带的跳频。我按照次仁说的方法,改编它们的频率,做成相互错开的形势,然后双手合掌,开始对接。
啪的一声,两条光带对接上的同时,两个还在争论不休的人忽然消失不见!我吓了一跳,想松手被次仁阻止,他让我继续保持动作直至人出现。
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有六七分钟,手里的光带跳动也慢慢平稳。刚才两个人坐着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影子慢慢实体化,最后,一个阿成完完整整的坐在那里。
“成功了!?”我惊讶极了。这是我见过最反(fan)人(ren)类(lei)的事情!什么原理?
“他现在有些胡乱,给他点时间,他需要自我对接。”次仁一边解释一边开门出去。
我松开手,坐到木桶上看着眼前这个阿成,他还是卷头发,高鼻梁,眼睛闭着,皱着眉头。
其实在刚才对接的时候,我电脑里像是被放进来了许许多多的的画面,它们横冲直撞的在我脑袋里奔跑,但是当我把他们对接上那一刻,这些画面非常有秩序的一点点从我脑袋里出去。
我就这样靠坐在木桶上休息,阿成渐渐睁开眼睛。
“你醒了?”我问他。他还没有明白自己在哪里,看着周围的环境,傻了好久,终于转头看我时彻底醒过来了。
“我的天!”他忽然迸发出惊讶又带点点高兴的情绪,“我全部想起来了!你完全不能理解我刚才还在和我自己说话,相互指责,而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越说越高兴,有点手舞足蹈。
这时候,次仁从门外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柄短剑,这根本就是缩小的霜之哀伤!他把那把剑缩小了!
“你拿着这个,它比较适合你。”次仁将霜之哀伤给了阿成。阿成拿着剑看了又看,然后斜插进了裤腰。
“那么现在,你想起了什么?”次仁坐下来和阿成交谈。
“我记起来,我们家族公司有一个老资辈的探险家,外号叫沈爷,在一次登山事故中去世。那时候garry的父亲找到我爷爷,他说自己已经得了绝症,但是沈爷的尸体可以治愈他,于是我们给沈爷家属一大笔钱,然后私自将尸体给了神先生。后来他确实活了下来,我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那次之后的几年里,我们家的公司日渐衰落,先生说作为报答,他给我工作,我为他做研究。正是那时候,我离开学校回到美国,开始组织原来的老队伍,但是没有人愿意再回来。garry找到我说她可以帮我组织队伍,但是她必须也要参与考察任务,我同意了。于是就是这样,我们去到基地,我向garry介绍先生,才知道她竟是先生的女儿。先生让我不要在对garry抱有幻想,张家少爷张一默与她早有婚约,我知道自己家庭背景都无法与张一默抗衡,而且garry知道我在为先生做事后很愤怒。后来我们进入烟山考察,受到了追杀,garry回了纵横居,我回了基地。自那后我便常驻基地研究石板,直到2014年的10月,garry离开基地有一个月了,我打算在她回来时向她求婚,结果却错误的将加尔当做她。”阿成将他最混乱的一段记忆说出来。
那么先生用沈爷的尸体干了什么?
“然后呢?”次仁继续问。
“garry看到求婚的场景就离开了,加尔趁我不备用电击棒将我击晕,再醒来我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