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藏着作甚,莫不是叫别人看过了?”
池央听不得这些话,她本面子薄,又因雾气熏染,双颊很快红作一团,不愿答这样无礼的话,干脆抿紧了双唇。
可这模样却让魏珩误以为是她回想起跟野夫做这档子事而心虚了。
他扼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硬是将肚兜自她身上扯下甩到一旁。
少女粉嫩雪白的胸脯映入眼帘。
许是逃亡三月的缘故,一对娇乳看着竟小了些。
他蹙眉,略带不满,“怎么小了?”
池央单手护在胸前,一听这话,耳垂通红,咬唇道不甘心:“皇叔,近日选秀,想必你已有了心仪的女子,既是如此,何不放过池央,我一定逃得远远的,此事也不会——”
声音戛然而止。
她倏然躬身,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手。
魏珩不知何时竟撕了她的亵裤,半根手指艰难地探入了小女粉嫩敏感的小穴,缓缓道:“说起选秀,安县县令,有女却不上报,实属欺君之罪,按律当斩,且株连九族发配边关。央央不说,朕都要忘了。”
他一再变换称呼,纵使池央再傻,也不至于察觉不到他心境的变化。
可是她现在实在太疼了,疼得无法去听他在说什么。
哪怕在水中,甬道依旧干涩无比,根本承受不住他猛然的试探,可男人还在深入,不知在探寻什么。
终是承受不住了,她抬眸望着他,晃动着他另一只手臂,乞求道:“皇叔,疼”
闻言,魏珩却是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轻扶着她的身子,以防她一个扑腾歪倒下去,“现在知道疼了?可这样哪里够抵你翻的错呢?”
甬道被逐步撑开,池央下意识地抱住他,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充满安全感,小嘴不停地讨饶:“疼我疼”
魏珩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甚至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抽动着。
被逐步撑开的内壁分泌出些许淫水,她忍不住地去迎合,就连鼻息也加重了些。
魏珩频繁地撞击在一个敏感点上,快感累积,她濒临崩溃,竟哭出声来:“不要不要”
却还是在男人手上泄了身。
魏珩抽出手,带出些许银丝,却是随水融合了,看不见了。
池央埋首啜泣着,任凭男人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这怎么可以?她居然又在皇叔手里高潮了
这么一想,便觉得愈发羞耻了。
清洗得差不多了,魏珩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同自己对视,“乖孩子,告诉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