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怀玉不由抹了把冷汗。
这姑娘竟然叫央央?没记错的话,前朝失踪的公主,名讳正是魏央,莫非——
怀玉抬眸,只见人都跑没影了,赶忙跟了上去。
又过了个把时辰,池央啃着梨倚坐在长廊上,思索着下一步。
照现在来看,短期内逃出宫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慢慢等魏珩丧失兴趣,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离开他。
就算是被打入冷宫了,也好过做这傻不拉几的宝林。
正想着,却听门口一阵喧闹,她正探了脖子去望,却见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硬闯了进来。
怀玉忙上前拦住她们,行了行礼道:“奴婢怀玉见过王昭仪、徐昭仪、宋婕妤、林美人。”
“你家主子呢?”为首的王昭仪昂首问道。
怀玉只答:“回昭仪的话,我家宝林染了风寒,今日不宜见客。”
“染了风寒?呵,她以为她是谁,这第一天便敢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见了我们也敢不出来迎接,难不成,是病入膏肓,快死了?”徐昭仪冷哼道。
怀玉蹙眉,正欲答话,却见一个模糊的物件自身侧飞过,直接砸中了徐昭仪的大脑门。
低头一看,竟是个啃了半边的梨子。
池央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瞧见徐昭仪捂着头,佯作惊讶状,道:“啊,我眼神不大好,没看见您,实在对不住。”
徐昭仪气,朝身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上前便要去逮她,“好啊,你个胆大包天的贱东西,竟敢打我家主子,看我不收拾你!”
怀玉上前拦住她,看向徐昭仪道:“徐昭仪,我家宝林既是无意,你又何必刁难?”
徐昭仪上前正要辩驳,却是被王昭仪给拉住了:“妹妹别跟她这种人一般见识,总归是乡下来的村妇,自然要粗鄙一些。如今爹娘没了,自己不争气,便只好像疯狗一样随处乱撒气。”
爹娘没了?
池央蹙眉,“你说谁爹娘没了!”
“哟,她还装呢!”王昭仪掩面大笑,“这宫里头,谁不晓得你的爹娘,啊,就是那个安县的小县令和他夫人,因逃避选秀被陛下下令赐死了呢。”
池央怔。
见她呆住,王昭仪忍不住继续朝她伤口上撒盐:“啊,对了,听说你还有个未婚夫?他也被赐死了呢。啧啧啧,你瞧瞧,就因为你不愿当秀女,害得多少人丧命了?我若是你,定会去寻一口枯井撞死,省得再在这世上害人。”
“闭嘴!你闭嘴!”
池央激动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