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被水润洗过一遍,那粉嫩的花瓣里侧依旧带着滴滴晶莹,看起来格外诱人。
魏珩捻着花瓣递到她跟前,“央央,这花酿,你可喜欢?”
池央生怕他让自己品一品,从他手里接过那可耻的花瓣,装作不小心,掉进了汤池里。
她赶忙用手去抓,却让池水将其愈推愈远了。
池央趁此机会从他身上起来去寻,背对着他,一边将花瓣推得远远的,一边焦急道:“奇怪,明明飘过来了的”
然而聪明如魏珩,他岂会看不出少女的小把戏。
她既想玩,他何不奉陪?
魏珩勾唇,起身自岸边直接抓了备好的美酒,悄悄朝她走去。
池央正琢磨着会不会演过了,偏巧身后没了声响,她刚要转身去看,却好巧不巧,撞进了男人怀里。
魏珩一把捞起她,在靠岸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盘腿坐下,一手持金玉执壶,一手搂着她,道:“央央丢了朕的花酿,你说,该怎么惩罚呢?”
池央看着那酒壶,咽了口唾沫,试探道:“我陪皇叔小酌一杯,怎么样?”
虽说她不至于一杯就倒,可万一这酒烈得很,喝多了岂不得酒后胡言?
到时候,就是十条命都不够魏珩折磨。
魏珩看着她,玩味道:“可是没有酒杯,央央要怎么陪朕小酌?”
池央心头一紧。
谁说没有酒杯了?他身后不就摆着俩吗?——可事实是,魏珩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他自有他的用意,她怎敢忤逆?
算了,既然做戏何不做全套?反正熬过这一阵子,她便能解脱了。
池央深吸一口气,抓着他手里的酒壶,小饮了一口酒,顾不得嘴里辛辣得难受,赶忙用小手捧着他的双颊,将粉唇奉上。]
一口烈酒就这样渡进了他口中。
魏珩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虽说这两日她乖巧了一些,却也从未如此奔放过。
心中正起疑,却见少女张着嘴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他一阵好笑,轻拍着她的背,不忘调笑道:“现在辣成这样,方才怎么那样英勇?”
池央咬唇,“谁知道这酒这么辣的,分明就是皇叔给我下套!”
魏珩笑,“央央不乐意,那朕赔给你便是。”
说罢,便饮了一大口酒,对准少女的粉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冰凉辛辣的酒水涌进嘴里,她来不及一口咽下,只能由着部分酒水自嘴角溢出。
魏珩不愿浪费,长舌灵动一扫,将其悉数裹进少女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