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在西厢做的事他在东厢全部听得一清二楚,心头又莫名泛起一丝快感。她撑着石桌,仰着玉颈,如含着一汪春水的双眸带起几分媚色:“若论忍功,大哥当得第一。”
她舔舔发干的朱唇,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微笑:“想必那时,大哥很是辛苦吧。”这却不能怪她往他心窝插刀子,谁叫他这样坏心眼的看她笑话:“也怪我修的功法不对,二哥哥为我解忧时,总叫大哥听到。”齐画楼伸出胳膊,做出个遮脸的动作,复又娇娇道:“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对于她类似报复的话,顾玉时却面色如常,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本就被他们宠上天的齐画楼。
他眉目稍稍一弯,嘴角便带出几分笑容,“忍得一时之苦,方有现在的极乐之事,楼儿觉得大哥说的可对?”他说着,手指不知从她身后抹了什么回来擦到她脚趾尖,又从脚趾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抹到大腿根。
触感有些凉,他的指腹却是温热,两者一融合却奇异的升起烧心的痒,直叫齐画楼娇喘轻吟,浑无先前的牙尖嘴利:“哈……好痒,不要……不要,太痒了呀阿时,嗯……”
正左右躲闪,莹润的脚趾忽地被含进温润湿热的口中,齐画楼飞走的理智稍稍回神,垂首便看到叫她诧异的一幕——清雅如月淡泊如松的顾玉时竟毫无顾忌的将她的脚趾含在口里,且姿态虔诚不见轻浮。
齐画楼下意识的便缩回脚,满腔的呻吟瞬间换成了拒绝:“不要,大哥不要这样。”她哪里值得他这样对待。
顾玉时却压着她的脚踝,叫她丝毫动弹不得,舌尖也是一下又一下扫过她的脚趾,舔过她的脚窝,又一路沿着脚背向上舔舐。轻柔的舔吻叫齐画楼连拒绝都说得断断续续,敏感的身体更是娇颤得如三月雨水中的嫩柳,又似波海中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没着没落。
她摇着臻首,低低呢喃着“不要”,身子却下意识的拱得更高,紧致的腰部几乎与石桌拉成直角。
温润的大舌舔过大腿内侧,又慢慢滑向大腿根儿,两片黑纱犹不自知的做着最后的抵抗,企图挡住他前进的步伐——顾玉时索性连亵裤一块儿撕开,这下可好,原还能挡挡前面风光的黑纱瞬间没了踪迹。
齐画楼上半身还有肚兜遮掩,自腰腹往下却是再无半点阻碍,两条纤细修长白嫩如玉的腿儿立在石桌上,完整的露出毛发稀松色如桃花的阴户,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