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便猛地破开贝肉刺进紧致的甬道,不管肏弄多少遍都紧窄如处子的肉壁立时紧紧裹住外来的异物,层层媚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他的肉身。
顾玉时一时爽得闷哼出声:“嗯……不要吃得那么紧。”甬道又紧又窄,绞得他差些一泄如柱:“水做的丫头,大哥还没怎么动,你就快水漫金山了。”
又粗又长的肉棒将将进入花穴里面,齐画楼便忍不住满足的长吟出声,她双腿勾着他的腰,下腹与他凌乱的黑毛紧紧相贴,身体几乎跟着他的节奏在动,“嗯……大哥的肉棒好粗好长。”仿佛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所有的期待这一刹那被满足。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顾玉时抽动的速度愈发迅猛,力道大得连两颗囊袋都次次击打在她的娇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
顾玉时按着她的纤腰,臀部如装了马达般,哒哒哒撞得景,她直起身子,双手搭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如挂在顾玉时身上一般,“啊啊,好快好棒……”挽着鸦发的簪子不知何时落下,长长的乌发便如瀑般一泻而下:“嗯,大哥进的好深。”
男站女坐的姿势将彼此连接得更深,甚至不用多费心,顾玉时都能感受到她甬道深处的那团凸起的软肉。他托着她的臀,边吻她微张的红唇,边走着撞击她的花心,几步路下来,齐画楼几乎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连呻吟都有些破碎。
见她有些受不住,顾玉时又将她放回石桌上,只这回却是上身靠着石桌,下身贴着他的小腹悬在半空。
齐画楼不由自主的将他的腰夹得更紧,肉壁上的媚肉也不断的收缩,顾玉时咬牙强忍,熬过一波快感时,方又按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他看起来瘦弱,实则却是满身力气,如此这般激烈,竟也脸不红气不喘。
身下是冰凉的石桌,体内则是坚硬炙热的肉棒,齐画楼只觉得满腹的酥麻无处发泄,满身的快感无处喧嚣,她发丝凌乱媚色无边,眸中春水潋滟,嘴里娇吟轻浅:“阿时,快些,再快些。”
顾玉时的呼吸也有些重,他压着她的腿,抽插得愈发快速,回回尽根而入整根而出,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塞进她的小穴中:“楼儿,弟妹,听听你出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