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说的,当时没有爆体身亡是她运气好,然而,你砸出的坑,不可能因为你后来填过土就代表它消失不见了。
齐画楼起初不明白它的意思,直到第二天晚落脚后,她才明白过来——实在是那会儿淫荡的不像她自己,脑海中仅存的意识就是用两条腿儿紧紧夹着顾玉昭的劲腰,不放开。
而且后来明明都已经泄过几回,却仍不满足,吻着摸着顾玉昭,不让他走,直折腾到大天亮,第二天起床时,两人眼角都挂着青黛,显然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自己,齐画楼恨不得散功重修,偏碍于蛋蛋似是而非的那些话又不敢有所动作。心有欲望,却克制不成,忍耐不行,唯有顺从屈服,才能纾解平缓功法带来的情潮,也是挺操蛋的。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们找客栈的运气实在不大好,平时也便罢了,每回到关键时刻,房间就不够用,齐画楼还能说什么,她也很绝望啊!就怕事情办着办着顾家老大醒了,那场景太美,她拒绝想象。
亏了如今的厚脸皮,才叫她白日里面对着顾玉时也不显尴尬,倒是顾玉时仍是旧时模样,大都温文有礼,偶尔也与她逗趣,眉眼波澜不惊,神色淡定从容,他的态度让齐画楼很是松了口气。
然而顾玉时真的毫无所觉吗?那么小的房间,即便有屏风遮挡,有偏厅内室之分,又哪里捂得住娇媚酥软的呻吟,挡得了悉悉索索的抚摸,只不过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撑罢了。
对齐画楼而言是尴尬,对顾玉时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场煎熬,仿佛身处油锅之中,前后左右都是绝路,逃不出脱不开。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亲近许多。也是无奈,同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些年,两人之间好似还隔着千山万水。如今不过短短几月,遥远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横亘在彼此间的屏障渐渐消失。
当齐画楼已经能坦然面对三人一间房的场景时,这段长达四个月的南下之旅也将抵达终点——在十一月末,他们终于进入了淮南道的地界,距离顾三郎所在的书院,还有日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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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过渡
本来想写三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