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茱萸。徒然在众人面前赤裸上身,顾玉时却浑不在意,他敲了敲炕桌上的酒壶及酒杯,而后眉眼含笑的看着一旁显然呆滞许久的齐画楼。
齐画楼有点懵,明明她赢了,为什么,还要喂输掉的人喝酒?正有心赖掉时,忽觉唇边一凉,竟是顾玉时不耐烦,饮了大口的梅花酒,欺身而来。他灵活的撬开她的唇舌,将自己口中的梅花酿一点一点渡到她的檀口中。
两人唇齿相依香津交错,一时间,静寂的厢房内,只闻到淡淡的梅花香及深吻时发出的啧啧声。顾玉昭在旁看得心头起火,只碍于游戏规则,无奈下只好饮酒降火。
一吻毕,顾玉时与齐画楼都有些意乱情迷,分开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缕银丝,很是淫靡。还是被忽视的顾玉昭开口道:“大哥既然输了,那么接下来就到我了。”他将大长腿伸到炕桌下,拐了个弯儿,正好挨着曲坐的齐画楼:“赢的人,要喂输家一块糕点。”脚趾坏心眼的钻进齐画楼的长裙下,上上下下摩挲着柔滑的肌肤,“不能用……嘴!”
听到这样的要求,齐画楼气得要咬顾玉昭,尤其最后她赢了棋局,对方却毫不犹豫的脱掉最后一条短裤的时候——好气,到底谁是赢家啊,明明她看上去更吃亏!!!
然而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修真人士,明知道他们蔫儿坏,也得撸起袖子完成任务。只是喂糕点嘛,不能用嘴自然是用手了。于是,齐画楼从盘中取出一块豌豆黄,半分犹豫也无的塞进了顾玉昭的嘴里。当下顾玉昭便有些怔忪,这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看着傻愣愣的顾二郎,顾玉时很是无奈。他大掌一拨,便将棋盘归于原位,“我们都提了要求,接下来把这个机会让给楼儿,如何?”
齐画楼气哼哼的下了黑子:“输家要学狗狗叫,还要在炕上爬一圈。”她说的不怀好意,没想到,这一盘却是她输给了顾玉时。齐画楼的脸如同棋盘上的黑子,黑得发光。犹豫半天,便脱了长裙下的亵裤。看着旁边成堆的衣裳,不可谓不郁闷。
没了亵裤,长裙底下便是光溜溜一片,偏偏她还要在炕上边爬圈边学狗狗叫——齐画楼恨不能将时间逆转到一刻钟前。索性大炕上只铺了被褥,被子还放在柜中。齐画楼爬的时候,到也无阻碍。只叫她难为情的是每爬一步都要学一声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