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却又倒打一耙:“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
他不屑了轻笑了一声,破天荒的没有堵我,只盯着汤水眸光定定:“想用药物控制我,这人还没出生呢。
我斜睨一眼,目光正好平视他那个部位,一下子面热心跳,索性站了起来。
“你家好奇怪,气氛怪异得很。我有点受不了,我去看看她们走没,我得回去了。太晚了不好打车。”
“我妈就住在对门,明早可能会叫我们吃早餐。”他两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法,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内心抓狂,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一阵寒意倏然袭来,我撇过头轻轻打了个喷嚏。
“你擦干身子了吗?不会真就直接套上浴袍了吧。”说着居然魔爪伸向我胸前。
我眼疾手快一闪躲,避开了他的侵袭:“不关你的事。”
他的长臂顿在那里,嘴上溜出了一句:“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我心头一震,嚯的抬眸对上他的黑眸。那里黑黑亮亮居然闪出了温柔而关切的气息。
他说他会心疼。简单的一句话,圈着我原本柔软的心沦陷了。男人的温柔,是一把刀。
为什么会心疼?那不是爱人之间的情绪吗?
我难以置信的愣在那里。他仿佛捕捉到我面上的微妙变化,双手一收,把我揽进了怀里。
滑溜溜的胸膛,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让我全身放松了下来。我抱住了他宽厚的肩膀,不由自主,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需要这样。突然,双脚腾空,我整个人被他轻松抱起。
“你干什么!”我嗔道,连自己都感觉到撒娇的意味。
他笑了,却向浴室大踏步走去:“先洗个热水澡,洗完有正经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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