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他们下来的时候已经打上了,然后拉没拉开就报了110,可是110没来,不知道司机找了那个街道的派出所的人就把我和一个朋友给带走了,要是110来了还好说呢,我哥都认识他们,说说就没事了,到了派出所当刑事案件给立的案,妈的不说那些了。”魏老二说,“我电话丢了,眼镜也没了,你们和我一起去配个眼镜吧,要不看不见。”
“行!那你损失了多少呀?至少四千了吧?我他妈的真服气了。”卡里虽然还只有二百了,还是给魏老二取了出来,我不想我的兄弟真的过的那么狼狈,虽然我给他后也要借钱生活。我们一起去配眼镜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看魏老二那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有些痛!这样的痛和叫人打了不一样,一直痛到心里很深的地方。怎么当时我不在呀,要是我在至少我可以帮个忙啊。也许太不巧了。
魏老二大名跟唐朝大臣魏征重名,在北京一个不知名的野鸡大学混了一年学习计算机,觉得没啥前途,又来的外译,准备学点英语知识,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个学校,我郁闷。
我郁闷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脑袋让什么门给挤了,放着河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不去,非要为了所谓的爱情,为了陪洋,为了那份狗屁的执着坚守,才一时冲动放弃了河大的本科,选了外译这么一个私立的专科来上,难道就仅仅是因为能陪洋,都在石家庄吗?回想起来都是问号。我和袁二爷一起来外译,并不是因为我学习不好,只能怪命运太爱捉弄人了,后来我安慰自己,想想要是去那个河大上那个什么电子工程的专业,将来也许就是个电工,来外译学习外语至少还能多跟外国人打交道呢。美好的梦想,都只能是梦啊。
我郁闷,一看外译那么多人能和我一起郁闷,瞬间我又高兴了。
第一次认识魏老二的时候,我印象比较深刻。我们一起去学校外面的烧烤摊吃饭,魏老二拿了一个二两的白酒口杯,毫不犹豫的对我们说干了,就那么一口气给喝了。我当时就蒙了,心想着这他妈的是人吗,操了以前可没这么干过啊。当时特不理解这样的喝酒方法,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这样喝酒的呢,除非是看电视,操的。
这上来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我也不能忍啊。一杯白酒,我也直接喝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听说他后来还喝了好多啤酒,回宿舍后跟个疯子似的。置于我,吐的一塌糊涂,怎么回的宿舍根本就不知道。我想酒这东西还是少喝的好。
至于袁二爷,我们俩初中高中一个班,现在又一起来了外译,真是混的臭味相投了。我们三个在学校里基本能来个吃喝赌,差个嫖就全活了。作风问题我们是不出的,所以嫖基本上和我们没关系。都有家花还找什么野的呀。你说是不。可惜家花也有离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