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有如此成就还要感谢一个人,就是作为幕后工作者的小何,何明惠,她是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的,是魏老二的女人,主要给袁二爷、任红运他们几个训练台风,还有编舞之类的活。这让我想起大一刚到外译时候的迎新晚会,我跟袁二爷还有班里的几个人一起组了个歌伴舞的节目,开心滴马骝,华仔的歌,主唱是金晓鹏,我们几个给伴舞,那会就是从艺术学院请的高年级的学姐来给编舞排练的,魏老二跟我们不是一个专业,凑我们这里来看排练,只是这贼比较精明,跟人家艺术学院的人要了联系方式,为以后能更好的接触充满艺术气息的女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这不就整天的跟艺术学院的女生来往,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很多艺术气息浓厚的女人,其实具体目的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侩货这一块的事,我们都得跟魏老二身上学,仅仅学个皮毛你就能终身受益。
记得当时袁二爷我们几个伴舞的都统一穿了黑白的条纹衫,就跟囚服一样,下身统一的牛仔裤,白鞋子,动作统一了,穿什么也就都好看了,就像我们高中时候语文老师说的,一个猪八戒不好看,一排猪八戒就好看了。当时我们这个节目上场的时候还是比较火爆的,只是主唱金晓鹏大一升大二的暑假突然就死了,具体什么原因不太清楚,好像是心率衰竭还是啥的,那会也不懂。
可能我的艺术细胞发育不全,自己觉得五音不全,鼻音较重,所以基本不怎么唱歌。那时候第一次知道流行歌曲是一个叫小虎队的组合,尽管听到这个名字总是能让我联想起干脆面。我听beyond的时候,家驹大哥已经去世六年了。我总是比潮流慢几个节拍,始终跟不上流行的节奏。但我们那个时候应该都有beyond情节,都会对乐队组合情有独钟。比如beyond、五月天、唐朝和黑豹。零点勉强也算一个。尽管当时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歌词究竟要表达什么,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要留那么长的头发。但这些都阻拦不了我们对他们个性的效仿,就像任红运的长发,像魏老二张狂的拨弦。很遗憾的是在他们最牛逼的那个年代我们还是个孩子。很多年以后听了魔岩三杰红磡演唱会的歌,第一次在听完歌之后有了写乐评的想法。但是想了很久除了牛逼两个字之外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不属于那个时代的人是理解不了的。也没有资格做评价,他们代表了一个时代,尤其是何勇唱出“姑娘漂亮”的时候,依然觉得热血沸腾。只有歌声能对抗岁月这把杀猪刀。唱歌的那些人,英雄迟暮,激情犹在。
还有一支乐队,花儿乐队。当年号称中国第一支未成年乐队。现在已经各自散去。偶尔会听到关于前主唱大张伟的负面的新闻。从一夜成名到消失在人海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我个人还是觉得很惋惜的。我们这一代80后,好像每个人从上高中后就被打上了“叛逆”的标签,颠覆了上一代甚至是上几代的人生观。上学的时候不允许我们留长头发,不允许穿奇装异服,不允许有除了学习之外的爱好。学校好比一条生产线。尽管我们叛逆但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从这条生产线上走下来。但是有的人敢,例如花儿乐队。不折不扣的让我顶礼膜拜,因为他们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惜的是这支年轻的乐队在成名之后确切的说是离开学校之后做出的音乐,再也没有了青春的印记。走上了似乎不可避免的商业化的老路。我理解的。商业化对于纯粹的音乐来说,就是一条不归路,停留在我记忆中的,还是那朵永不凋零的“花”。
“红征征乐队”后来还玩了一段时间的重金属。也试着练了几个曲,只是都觉得效果不好,重金属就变成了放松自我,缓解压力的歇斯底里的咆哮和呐喊。或者是因为这个路子没成功,大家争论的问题逐渐增多,“红征征乐队”没玩多少时间之后,也没逃掉解散的命运。也对,听电吉他架子鼓把我吵得头疼,我们都换了口味,开始听民谣了。
乐队不玩之后,魏老二跟何明惠玩了几天也就没啥往来了,之所以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是因为我跟她喝过交杯酒。其实魏老二主要擅长的应该算聊骚,整天就是打电话聊天,你见到他的时候,多数都是打电话呢,他最初来外译的时候就有女朋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