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你一晚上。”
姜琴娘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跟着往前走。
楚辞见她那身曳地的裙裾很不方便,便弯腰将裙裾敛起来抱怀里。
“先生,给我抱就好。”姜琴娘不敢太过接近楚辞。
楚辞嘴角微笑,点漆星目褶褶生辉:“无碍,你自个抱着会踩着摔跤,我抱一样的。”
姜琴娘呐呐缩回了手,她继续往前走,实在捱不过心头的内疚,好一会说:“先生,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她想起自个被金鹰欺负,总觉得愧对楚辞,仿佛没为他守住最为重要的东西。
白纸染上了黑印子,就再也不干净了。
楚辞皱起眉头,总觉得姜琴娘情绪不对:“琴娘为何这样说?”
姜琴娘摇头,鼻尖酸涩,眼尾泛起薄红,她看着楚辞,有些凄凉的话:“因为我不值得。”
楚辞心头一震,剧烈的心疼起来。
他四下扫了圈,目下还在街坊上,早上人不多,可姜琴娘那身裙裾太漂亮,已经有好些人注意了。
他一把拽住她手腕,将人拉进个僻静的小巷。
“琴娘,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记好了。”他将她抵在冰冷的青石墙壁上,一手揽着她裙裾,一手撑在她耳侧。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等强势和霸道,让姜琴娘瞬间腿软。
她眼神闪烁,表情惊慌:“先生,你你让开一些。”
楚辞专注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值不值得,在我心里,日月星辰也不及你半分,我想跟
你在一起,当年还在罗云村养伤之时就肖想过了,所以我不管你怎么时候,这辈子我就只想要要你一个。”
姜琴娘震惊地望着他,心神俱动,心跳更是快的不得了,像是要从胸口迸裂出来一样。
“你……”她张了张红唇。
“嘘,听我说,”楚辞食指一竖,挡在她唇瓣,“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所以琴娘,不要退缩回去,站在原地,等我走近你就好,所有的阻碍,我都能处理好,相信我好不好?”
软语细言,一句“相信我好不好”化成锋利箭矢,嗖的正中姜琴娘心脏。
她愣愣捂住心口,脑海里头像有很多念头,又像是没有,只是仿佛看到无数的五光十色的烟花绚丽绽放。
她昨晚跟金鹰说自己的心上人是楚辞,更多的是不得已而为之。
也就是那会,她忽然意识到,她说的确实是真的,会舍不得楚辞,还会因他而难过,可那种情绪并不浓烈,浅浅淡淡的,像不够甜的蜂蜜水。
所以,她即便是有些喜欢,那也还没到情深不寿的地步,充其量只是对楚辞的靠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