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完全困住、吻住,他的鼻尖碰着她的鼻侧,因奉玉握着她肩膀的太过使劲,白秋觉得有些疼,但她被奉玉的气息包裹着、被吻得晕乎乎地也无从分心,只能尽力应对对方落下的密不暇接的亲吻。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机会时,白秋便忙拿手“啪啪啪”地拍奉玉肩膀,请求道:“你、你慢点……唔……”
奉玉哪里慢得下来,近一月以来强行压制的焦躁和强烈的思念都在一瞬间爆发,奉玉自己也晓得自己有些失了分寸,白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声音就又被他尽数收入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
白秋无法,若是她的耳朵有放出来,此时大约已经羞涩地垂了。她只得微微蜷了蜷身子,缩在奉玉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应对适应,只觉得今日这个梦比往日来得真实,真实得令她又高兴,又隐隐有些害怕。于是在两人分开片刻喘息的功夫,白秋捧着奉玉的脸摇尾巴,望着他的眼睛,不禁小声道:“……这回我若是醒了,你要何时才会真的回来找我呀?”
白秋说得很小声,与其说是问他,不如说是自言自语一般的感慨,然而奉玉却听见了。他本还想再吻下去,可这会儿看着小狐狸绯红的双颊和迷蒙的眼神,又听到这一句话,忽然便感到些不对劲来,不禁蹙了下眉头。
白秋叹完气,就又蹭了蹭奉玉的脸,仰起头吻上去,小心翼翼地亲他的鼻尖、脸颊和唇角,继而又壮着胆子去吻嘴唇。也不知她是胆子小还是力气小,亲的动作总是轻轻的,顶多不好意思地吮一下,像偷偷摸摸的小动物。
若是搁在之前,奉玉定是要凑上去将她没做到位的连本带利讨回来,但此时他一愣,却由她吻着而未动,只仍用手拖着她的肩膀,免得白秋掉下去。白秋挂在他身上,亲亲蹭蹭地碰了他一会儿,思维忽然有些发散,就疑惑地四处看来看去,不解地询问道:“奉玉,你的马呢?你今日没有骑马来吗?”
以往白秋梦到奉玉时他总是骑马而归,翻身下马再将她抱入怀中。倒不是白秋有多在意那匹马,只是日日都一样,今日不见她便觉得奇怪,然而左看右看还是不见。
奉玉一顿,扳了白秋的下巴,沉了沉声,方问道:“秋儿,你道我是何人?”
白秋微怔,歪了歪头道:“你不是我夫君奉玉吗?”
奉玉看着她的眼神,凤眼中微有几分幽色。他喜欢白秋口中说的“夫君”二字,但却未就此接受,道:“……我是奉玉。但你可知你认错了人?”
白秋一愣,一时不知所措。
奉玉稍稍一滞,从她身上起来,又将白秋抱起,让她好端端地在自己对面坐好。他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地望着她,只问道:“你觉得这里是何处?你看我,可有什么和平日里不同?”
白秋被他几句话说得不安起来,心脏不知为何开始跳得厉害。她朝四周望望,只见周围的景色都与她睡着前相同。她原先刚睡醒困意还未散,后来又与奉玉纠缠在一起、被他吻得发晕无暇顾及其他,此时一看,这才发觉这里的景色极是清晰,原以为是朦胧的地方连一片叶、一道波文都看得清。天宫花园的湖水水波荡漾,能清楚地瞧见湖边花木在水中的倒影。
白秋呆滞了一瞬,又去看奉玉,只见他五官深刻分明,一双凤眸幽深,眼神中有些她看不明白的意味。
奉玉见她半晌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