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方云开,那个等了他三年的男人,不见了。
后来有个叫张雨齐的男人找到了他,那个男人说:“方云开已经走了,他等不下去了,到别的地方去了,不会回来了。他说,你不要想他了。”
“胡说,你会回来的是吗?”许有源望着墙上的镜子喃喃自语:“方哥,我真的好后悔,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让你离开的,我舍不得让爸妈伤心,我却舍下了你一个人,方哥。”
许有源倚着门框一路下滑坐到地上,曲着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
“源源,方云开是你那个同学吗?你们怎么回事?”
他是我同学,大学两年里张口闭口都挂在嘴上的方云开,往后三年却闭口不谈的方云开,宠了我两年的方云开,等了我三年的方云开,这怎么可能只是同学呢?我们怎么回事呢,简单来说就是一对不被祝福的恋人苦苦挣扎最后徒劳无功的故事。
“嗯,他对我很好。”不会再有人对我这样好了。
时光荏苒,梧桐花都落了,满地散落的梧桐花,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风吹,任由雨打。梧桐花渐渐换成了满树的梧桐果,后来成熟的梧桐果在树上再也挂不住了,“咚”的一声落在了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声音,有的落在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许有源趴在黑白格子的床上写信。
“亲爱的方云开……不好,还是写方哥好一点……”许有源横趴在床上,嘴里念一遍,觉得不错再一笔一划慢慢誊上去。
床单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