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仔细看了,都是秦典卿的东西无误,这下是真的无力回天了,“你……你为何要这样!”
“不是、不是我的。”秦典卿转身拉住了朱妈妈的衣领,“你偷的!你想陷害我!”
“哎哟老奴冤枉啊!”朱妈妈往老太君面前爬了一截,“老奴确实是受了秦小姐的指使,当时她说她见不得芸生狐媚了三少爷,想把她弄出府去呢!”
“胡说!”秦典卿此时满脸泪水,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不是铁证如山,在场的人还真的要被她蒙骗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信口雌黄!”
“老太君,夫人!”原本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绿禾突然站了出来,“奴婢能够作证,是秦小姐与朱妈妈合谋陷害芸生,当时就是被奴婢听了去,奴婢赶紧告诉了芸生,并帮着芸生拖延住了那男子,若不然,今日失了贞操跪在这里的就是芸生姑娘了!”
“你!”
朱妈妈与秦典卿异口同声,却又再说不下去,没想到,竟是被这丫头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秦典卿自知道了三少爷对芸生不一般后便妒火中烧,不料一日与朱妈妈闲聊中得知她也恨芸生恨得牙痒痒,她在惊绿堂横了几十年,怎容一个十几岁的丫头骑到自己头上。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人日后便多有来往,合计了这一番计划。
如今人证物证聚在,她不知再如何狡辩,面如死灰地摊坐在了地上。
“男的,打五十大棍,赶出京城,朱氏,四十大棍,赶到庄子上自生自灭。”侯夫人知道局面已定,便叹了口气,“秦小姐,送回山东老家去。”
“姨母!”秦典卿一把抱住了侯夫人的衣角,“姨母求你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啊!”
“你做了这样得事,我还如何留你!”侯夫人拂开了她的手,别过头不再看她。
“等等。”
正在此时,洛铮的声音传了进来,“母亲先不急赶秦小姐走。”
“三少爷!”见洛铮突然来了,秦典卿大喜过望,只要洛铮帮忙求情,姨母一定不会赶她走的!
“铮儿,你……”侯夫人不明白洛铮的意思,难不成又来求情了?
洛铮看了屋子里一眼,确定芸生没事儿后才说道,“试图陷害我侯府的人,岂是送回老家就能算了?”
“三……”秦典卿彻底傻了,三少爷他什么意思?
侯夫人也没想到洛铮竟说了这话,“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要交给官府办。”
“不行!”交了官府,她娘家的名声还怎么办,“绝对不行!”
“不行?”洛铮看了朱妈妈一眼,“既是同谋,那朱妈妈怎么处置,母亲您的侄女儿就怎么处置。”
“卿卿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棍子,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侯夫人摇了头,“送回山东,过些日子她父母回来了再好好管教就是了。”
“好好管教?”洛铮笑了起来,“她差点陷害我的人身败名裂,这是好好管教就能算了的?母亲,我可不是圣人,我从小便睚眦必报,您不是现在才知道吧?”
一向温顺的三少爷突然咄咄逼人起来,侯夫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既然母亲觉得我的处置方式不公正,那还是移交官府吧,想必官府定能给个公正的法子。”
“不!”秦典卿扑上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