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州强上一些,但说到底也是太守刚被暴民所杀,人心惶惶。
萧凌英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跟着赵晏平每天到各个粥铺巡视。明王以为赵晏平好歹也算是地头蛇,便也没多做阻拦和护卫。结果这天晚上这俩人就被堵在了一条人烟罕至的胡同里。
张俭蒙着面,眼神凶恶的看着面前这两个女人,向着左右问道:“这两个哪一个是?”
“老大,不知道就都绑了,到时候赎金要两倍!”一个马仔说道。
“说得对!来人都给我绑了!你们两个谁要是敢叫一声儿,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们!”说完就有人给她们把嘴巴堵上,然后拿着两个大麻袋给她们从头到脚的一罩,扔上马车便朝着东走了。
陆墨是等到天黑了见赵晏平还没回来便着急了起来,他问过了纪宁,纪宁说她今日一直在钱庄的柜台上,不曾见过赵晏平。
这时候明王也来了赵府寻萧凌英,二人一通消息,这才心下有些发慌。
到了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赵晏平迷迷蒙蒙的还睡了一觉,相比之下萧凌英吓得白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
他们把她们两个关在一间柴房里,反绑着手脚,不得动弹。
张俭派了几个人看守,自己先睡了一觉。这倒给了赵晏平思考的时间。
掳她的人是张俭,她是知道的。别的不说,这几天里满城的画像,就算是他用布巾遮面也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他一向是打家劫舍,但一直是在离州活动。这次例外进了容州城劫了她,她倒有些摸不准是劫钱还是要命了。
但是身边还绑着一个当朝公主,这事情便又不好分辨了。听说那张俭以前也是在朝为官的,如今落草为寇是不是被朝廷逼得?难道是要杀了公主泄愤?
不会是陆墨得罪过他吧?赵晏平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自己身上。
萧凌英歪头看了赵晏平一眼,一想到她这地头蛇还能被绑票,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伸出脚踹便了她一下。
赵晏平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泼妇!”
萧凌英也不示弱的回了她一句:“死婆娘!”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踢来踢去,倒是把萧凌英脚上的麻绳磨松了。两个人忽然安静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截磨损了大半的绳子。
赵晏平这时先反应过来,她示意萧凌英动作幅度小一些,力道加重一些,这样磨得快一些且不容易被外面的守卫发现。
萧凌英按照赵晏平的示意加快速度,过了大概一刻钟,她停了下来。然后紧张万分的抖了抖脚。伴着一缕细小的尘烟,绳子忽的断开了。
萧凌英惊喜的看了看身边的赵晏平,脸上绽出笑意。
然后她举高双腿用两只脚将赵晏平嘴里的布团拔了出来。赵晏平又用嘴将萧凌英嘴里的布团咬了出来,两人这才喘了口气。
休息片刻之后,赵晏平首先小声的说道:“泼妇,你看,外面的人估计一夜没睡也困得很,你悄悄从那边的狗洞里钻出去先走,然后再回来救我怎么样?”
萧凌英顺着赵晏平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有个狗洞,只不过有大半个部分被柴草挡着她没有发现。可是她先走,人生地不熟的能走多远呢?
“一起走!”萧凌英义气的说道。
“他们绑的人是我。如果我走了他们一定会疯狂追上来。咱们是跑不过马的,我留下为你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