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她家大人交代。
正喝着茶,赵晏平便看见明王骑着一匹红鬃马正从街上走过。赵晏平有些诧异,他一向是散漫惯了的,成日里不是提着个鸟笼子上街便是坐着轿子瞎晃悠,何时骑过马?
多亏了这身好皮囊,不然就明王这么个整日只知道声色犬马的,再怎么也不会有这么意气少年的模样。
明王本来骑得不是太快,刚好一抬头便看见了坐在茶馆二楼靠窗的赵晏平。支着下巴,正看着他。眼神纯良的像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看的明王心里有些痒。
他勒住了马,翻身下来便朝着茶馆走去。
上了二楼,明王一眼便瞧见了赵晏平。他总是很奇怪,为什么她并没有倾城的容姿,他却总是能一眼便看见她。
他坐下倒了杯茶给自己,抬眼问道:“今天有些冷,你怎么穿的这样少?”
赵晏平见了明王倒是很诧异,今天这日子,他在外面见了她居然开口第一句不是调侃?
“今天这样冷,你倒是骑了马上街啊?”她反过来问道。
明王没说是因为近日里私下见过了几个将军侯爷,染其风姿飒爽又或是真的觉得人生似乎有有了些追求才感觉时间紧短,步履匆匆。
只是饶有意味的邀请她道:“今天这样冷,不如我们叫一壶酒如何?”
赵晏平低头嘬了一口茶,咋了咂嘴,恩,略苦。
她看了看外间晚来天欲雪的光景,又低头看了看眼前这杯略苦的茶,半晌应道:“好啊。”
阮紫娴没能找到赵晏平理论,只好去找陆墨。可令人觉得可笑的是,陆墨居然不在府中。
今日妾室过门,他居然不在府中。
阮进忠虽说是到了今年才发迹,但阮紫娴从小作为独女也是宠惯了的。哪能受得了这闲气?
仗着自己顶着郡主的头衔,又是太师独女皇后的侄女。便一气之下坐在了主堂的正厅,扇扇门窗四敞大开的等着不归家的陆墨以及赵晏平。
福叔在一旁劝了多次,阮紫娴都不为所动。一直僵持到天都黑了很久,陆墨回府。
阮紫娴坐在主堂中远远的便看见陆墨大步走过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赶紧站了起来,手上还抚了抚坐久了有些微皱的嫁衣。
他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心事,眉头皱的紧紧地,走的十分焦急。晕黄的提灯映在他绀青色的衣角让外间的寒冷都退散了些。阮紫娴想着,一会儿让厨房温碗银耳粥来给陆墨喝了,他身上也好暖和些。
正等着陆墨进门便与他说了,可谁知走到堂前他却拐了个弯朝着后院走去。眼神往她这里瞧都没瞧上一眼。
阮紫娴心里又是失落又是生气,赶紧打发了雪蕊去探听探听陆墨到底是干嘛去了,竟然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可谁知雪蕊回来却告诉她说,是赵晏平在外面喝醉了酒,刚刚才抬回府中。丞相大人正着急赶忙过去查看呢。
赵晏平在外面喝醉了酒?还被抬了回来?
阮紫娴嘴角扯出了一丝狡诈的笑意,她闲逸的站了起来绕过了主堂,朝着赵晏平的寝室望了望。远远地看见一群仆从忙进忙出的端水送药,急慌慌的好像她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不管是跟谁喝的酒,居然能醉到被人抬回家中?说出去怕是只消这一晚她便声名狼藉了。
阮紫娴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