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教授还想冲过來,却被钟子谦布下的结界拦住,眼睁睁的看着梅小溪随着钟子谦画下的金色轨迹渐渐消失。
墓室的上空想起小溪的最后一句话:“如果你真的爱过我,请珍惜你所拥有的。”
“小溪。”古意瘫坐在地上.......
殷清欢和钟子谦冷冷的看着了无生气的古意,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沒有比这句话更适合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的了。
许久,古教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站起身來,突然向殷清欢伸手抓去:“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和小溪分开。”
殷清欢冷冷的说:“这只能怪你自己和我有什么关系。”
古教授也不知从那里來的力气一把将殷清欢甩了出去,落在了不远的白玉棺材里。
钟子谦沒有料到这个时候古教授还会偷袭殷清欢,想拉清欢已经來不及只能狠狠的抓住古意的领子:“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是谁指使你的。”
古教授的眼中闪过一道狡诈的精光:“你猜呢。”
钟子谦一愕:“你倒底是谁。”
古教授得意的说:“小子,你果然聪明,可惜还是晚了。”
钟子谦抬头看向白玉棺材,只见一只玉手扶在棺材边上,一身紫色宫装的殷清欢从棺材里坐了起來。
“清欢。”钟子谦不敢确定的喊道。
话说殷清欢被这突然而來的力量丢入了玉棺之中,一种暖流瞬间流遍了全身,再坐起來时却发现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看着一脸恐慌的钟子谦,殷清欢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不待钟子谦说话,被他拎着脖领的古教授一软,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古教授的身体里钻出。
殷清欢和钟子谦面对眼前身穿黑斗篷的男人一起发出了惊呼:“是你。”
黑斗篷男人透过金色面具答道:“不错,是我。要不是这个沒用的东西我们可能不会这么快见面。”
钟子谦看了看已经沒了气的古意说道:“这么说是你与古教授做的交易,你帮他复活梅小溪,而他做你的载体。”
身穿黑斗篷的男人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只是这家伙太心急了,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钟子谦盯着眼前身穿黑斗篷的男人:“是吗。不知古教授坏了你什么大事。皇上。”
殷清欢睁大了眼睛:“皇上。”
“你果然沒有让我失望。”身穿黑斗篷的男人眼中露出了赞赏之色。
“不敢。”钟子谦不卑不亢的说:“只怕这一切都是皇上千年之前就算计好的吧。”
身穿黑斗篷的男人再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作为木子时的那张脸,他转头看向殷清欢:“朕的福泽公主,你可还好。为父费尽心思为你修筑了此陵又为你准备了保持尸身的白玉棺材就是想让你重生为人。你看,现在的你又是朕那个有血有肉的女儿了。”
殷清欢这才知道刚才的怪异感觉从哪儿來了,是心跳,是胸腔里突然多出的心脏跳动的感觉。她真的变成一个一个有心跳会呼吸的活人了。
还有,这个墓果然是他命人建造的,怪不得古意可以打开原來是他在背后指点的啊。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沉默了半天的殷清欢从棺材里站了起來:“儿臣不好,儿臣被最亲近的人拿去炼丹,然后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在酆都城内。”
唐皇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情:“唉,洛儿啊,你也不要怪父皇,虎毒尚且不不食子,父皇也有不得已到苦衷啊。”
殷清欢抬头冷笑道:“苦衷。从千年前的疼爱到远嫁和亲,从未央湖里日益增多的怨气到玄机子的突然出现这些诡计都是你所说的苦衷吧。”
唐皇目光一冽:“你这是和父皇说话的态度吗。这怎么能叫诡计呢。朕这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年之后。”
钟子谦直视唐皇的眼睛:“皇上不如直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皇垂眸道:“大唐的百年基业、万代江山不该如此短暂的,朕一定要将重震我大唐,不然朕如何对得起李氏一门的列祖列宗。”
钟子谦皱了皱眉:“皇上的意思是。”
唐皇看向二人:“朕的意思是朕现在还沒有转世为人,所以需要有神族之精魄为朕再塑灵体,还有她的银凤项圈为朕重塑肉胎。
“说老半天父皇是想要我的精魂。”殷清欢垂头轻叹,她现在的的心里真的有说不出的难过。虽然她现在还是觉得得千年前的事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