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色狼!”宇文及雨脚下闪现着蜉蝣点月躲过了攻击,同时吼道,“我让你抓紧我,没让你抱着我!”
“哎呀,又来了!又来了!快跑!”梅后陆好似没听见,依旧不放手大喊道。只见,又有两个僵尸朝两人跳了过来。
宇文及雨带着梅后陆侧面躲了过去,只见这群僵尸又要将两人团团围住。
宇文及雨低头看了看梅后陆紧紧抱着自己的双手,情急之中只得拿起盘龙刀一把刺下,梅后陆“哎呦”一声,终于吃疼,松开了双手。
宇文及雨来不及多想,又纵身跳入尸骨堆之中,左手削去一个头骨,右脚踩断一个喉骨。只听,“哗哗”两声又有两具僵尸魂飞魄散。
梅后陆看了一眼流血的手,方才醒悟,朝宇文及雨喊道:“不可让宇文姑娘只身范险!”
说罢,梅后陆也冲到了尸骨堆中,用脚不断踩着尸骨。
经过两人一通折腾,周围僵尸一个接一个地魂飞魄散。渐渐地,眼下只剩下了三具。
“还有三个。”梅后陆说道。
“再找找!”宇文及雨说罢,又低头寻找起来。
“哈哈哈哈……”只听前方一具僵尸笑道,“我们三兄弟可不像他们那么笨,我们早就料想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早早将我们的尸骨藏了起来,你俩就算找遍这云根岛,也一定找不出来。哈哈哈哈……”
“还是大哥英明!”两旁的僵尸笑嘻嘻地说道。
这时,梅后陆怀内葫芦不停晃动,梅后陆赶忙掏了出来放于手掌之上。
只听葫芦中传来:“把葫芦盖打开,我要跟这三兄弟说话。”
梅后陆将葫芦盖拔出,只见从葫芦口腾出一团紫色云雾,这云雾幻化成了刀一柱的样子。
“项猪,项狗,项鸡,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宇文及雨和梅后陆一听这名字面面相觑,哭笑不得,两人又都仔细瞧了瞧这三个僵尸的样貌,只见三人脸相却是生得分别像猪像狗又像鸡,果真是人如其名。
“哦?!刀一柱?哈哈哈……你这是死了吧?”三兄弟为首之人项猪问道。
“没错。我死了。现在仅是个鬼魂。”刀一柱说道。
“可是被这二人杀得?!我早就说过,你一个人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本就是自寻死路,你偏不听!真是活该。”三兄弟另外一人项狗说道。
“确是被他们所杀,但是我解脱了,再也不用跟你们这群行尸走肉拼得你死我活。”刀一柱说道。
“哼,如今你连个肉身都没有,更碰不得这红土,还怎么找那《葬经》,真是糊涂!”三兄弟最后一人项鸡说道。
“虽然没有肉身,但是我不再见人就想杀了!咱们都被某种法术所迷惑了,这根本不是你们的本性。再说了,这都几百年了,你们都已经似人不是人,似鬼不是鬼了,就算拿到《葬经》,还有什么用!不如就此回头,把一切都放下吧!”刀一柱喝道。
“开什么玩笑!想杀人是我们乐意而为!你既已死,还说得什么废话!”项猪大喝一声,朝宇文及雨二人跳来。
“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就把那第一人唤出来!”刀一柱用手指着那口棺材喝道。
宇文及雨心下惊疑,第一人?莫非就是那个第一个不知道怎么死在这的人?难道他并不在这群僵尸之中?
“哈哈哈哈……”项猪大笑道,“那人更是癫疯,他若出来,你们死得更快!”
“刀兄,这第一人就是那第一个死去的人么?”梅后陆问道,“他在何处?”
“没错!就是他把后来之人都杀掉的。只要有人想开这口棺材,他就会现身将那人杀掉!”刀一柱说道。
宇文及雨闻言浑身一震,满脸惊喜之情,忙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口棺材可能从未被人开启过?”
“从未被人开启过?这我可没说过。这棺材肯定被人开启过,不然那八字《葬经》怎会有人知晓?”刀一柱问道。
“那这棺材为何是关着的?”宇文及雨问道。
谁知那项猪哈哈大笑道:“真是笨!当然是有人开了以后又关上的呗!”项狗和项鸡闻声也哈哈嘲笑起来。
宇文及雨不与理会又问道:“你们可曾见过这棺材开过?”
三兄弟和刀一柱都是摇了摇头。
“《葬经》那八个字又有谁亲眼看过?”宇文及雨又问道。
三兄弟和刀一柱又都摇了摇头。
“既然是这样,那这棺材就有可能从未打开,那郭璞《葬经》也有可能还在此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