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吗?”赵长军从后视镜里撇了一眼后座拿着匕首剃指甲的苏南烟,扭头问我。 我微微摇摇头。昨晚我一夜几乎未睡,一想到将要对不起夏蕾,那心里的自责和内疚如同滔天海浪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压的我几乎窒息;可是每当我觉得自己是个混帐的时候就会想到正在受罪的母亲,那股对夏蕾愧疚的感觉立马又渐渐消散了。 天刚白的时刻赵长军就敲开了门,我一见来的不是夏蕾心里的忐忑立即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