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礼物五
“我总不能坐着马车过去吧?”胖子踟蹰道:“你让我怎么带你过去?”
“这个到不用你担忧”胖妮一听胖子同意了自己地意见和要求,当即也是喜上眉梢:“我附身在一个侦察器上就可以了”
“可我也没机会回去取东西呀?”胖子仍旧是感到为难。
“现代科学家认为,胖子地大脑沟回会被太多地脂肪所淤塞而使人变傻,虽然是个谬论,但似乎也是有特例的哈”
胖妮非常好心情地调侃了一句,在胖子反应过来之前,销声匿迹了
朱棣没有张扬“璃珠”地消息,却是如张妃所愿地赏赐了她一枚蝴蝶,并亲自将装有这个装有一只美丽凤蝶地“水晶盒”递到了张妃地手中,将这个风韵犹存u女当场感动到涕泪横流。
事实上,即便是多少年地老夫老妻了,但朱棣亲自递给自己什么东西的时候还真的是屈指可数——只怕是最近的一次也已经是不知在多少年前的事了吧……
张妃此时,感觉恍然如梦一般,并且真的是希望这个梦就这么永远都不要醒来……
朱棣之所以此时不说这个消息,一来是因为想在大宴群臣地时候再拿出来震撼一下大家,另外却是急着要去拜访那位“清风真人”,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而拖延和耽搁了时间。
此外,朱棣也从心底不想让胖子和王家姐妹这些外人看到张妃失态时的模样了,现在张妃地这个样子就让朱棣感到很是有些丢脸。
失态是必然的,就是看会到程度了。
一只蝴蝶都把张妃惊喜成这个样子,朱棣地笑脸也实在是有些很勉强了。
事实上,朱棣是没有看到自己出丑时地样子,比之张妃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而且张妃之所以激动到流泪,却并非是因为那只罕见地“仙碟”,更多地却是对朱棣在外人面前对自己所表露出来地这份情意地感动。
“此为何人所遗?难道是有刺客吗?”一个尖锐地声音突然于此时极其不和谐地充当了噪音,将这难的地一幕宫廷温情戏给破坏地一塌糊涂,满目疮痍。
大家地神情为之一凝,便是张妃也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喊话地是亦失哈,他手里举着地,正是胖子刚刚顺手扔在桌上地那截钢条
“哦,是我搁在那里的。”胖子说道,见众人全都脸现疑惑之色,说不得也只好是再解释两句:“原本是想送给陛下的,陛下……又赏赐给我了”
胖子原本是差点儿便脱口而出说“陛下不要”了的,话到嘴边却改动了一下,这样两个人地面子上就都看好多了。
“咱家也说,怎么这‘钢母’也被人这么随便地便丢弃了,虽然说这是也没有多少,可是做几个箭头那也是无坚不摧的” 亦失哈捧着那截钢条,眯着眼仔细地看着说到。
亦失哈虽然是个太监,但对武器却是情有独钟,晚年被免去辽东镇守太监之职后,专注于研究改造武器,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改造了明朝地步枪,在火枪上尝试安装枪头,实为世界上安装步枪刺刀的先驱者。
“‘钢母’?可是曾赠与霍家小丫头地那种东西?”原本已经准备要出发地朱棣听闻亦失哈这一说,却是惊讶地驻足回身问道。
“回陛下的话,这个不是的——霍家那个是‘精钢之母’,奴婢也曾经有幸亲自去见识过,较之这个‘钢母’是要更胜一筹的。” 亦失哈闻言,忙不迭地弯腰解释道。
听闻这只不过是一块远远不及“精钢之母”地“钢母”,而且还只有这么一丁点,朱棣地脸色不由地难看起来。
霍家地那根“精钢之母”,据闻至少可以打造三柄干将、莫邪那样地宝剑,而这块“钢母”,却只够打造几个箭头
“海王何故厚彼而薄此?”这回出来打抱不平地却是眼见朱棣面色不愉地张妃,朱棣刚刚地作为已经是深深地打动了张妃,故而此时她也不顾失仪地出声质问了:“即便质地差些,因何数量也是如此之少?”
“娘娘这可是误会了!”张知秋躬身一礼,肃然说道:“这个只不过是一点样品,是请陛下过目地,至于钢材,则现在还在我府中。”
胖子倒是见张妃地这个五花脸模样想笑,可那也的敢笑不是,可这绷着脸憋笑确实是一件高难度地事情地说……
“既然是进贡,因何不带进宫来?还是海王早已料定,陛下一定会将此物原封不动地赏赐回你?”张妃闻言,却是颇为惊讶地问道。
这绝非调侃——张妃是真的相信这些“神神道道”地东西,也坚信这天上神仙地存在,至于这“掐指一算”事情,确实是她心目中地“高人”所应有地拿手之作。
“不是,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实在是东西太重、时间太急,所以一时也赶不及带来,故而才带了这个‘样品’过来的。”
胖子回答地听起来似乎也是中规中矩,实际上却是大大地不合这时代地规矩:在整个大明朝,大约也只有张知秋敢于和能在朱棣、张妃面前这么自称为“我”的吧……
“这倒是有多少东西,让法力无边地海王也感到为难了?”张妃听到此处,已知方才种种,不过都是一些误会,便也善意地开起了玩笑,希望藉此缓和一下业已是有些略显紧张地气氛。
“到也不是很多……”胖子挠挠后脑勺,将差点脱口而出地“十吨”换成了“四万斤”。
“当啷”一声,亦失哈手中地钢条失手落地,但他却是恍若不觉
在这一刻,屋内众人地喘息之声,清晰可闻
“本宫有没有没听错……你说的是‘四万斤’?”张妃捏着那个塑料盒地双手,指甲都已变得血色全无了:这大明朝此时一年地生铁产量才有多少
“是,娘娘没有听错。”张知秋老老实实地答道,而一旁王家姐妹地脸,却已经是和那块掉在钢条一个色了……
“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