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了一个下午的鱼,苏朝期满载而归,水桶里装了四条鱼,而越铭两手空空。 正因为这样,越铭脸色有点恹恹。 “好啦,”苏朝期并不是很走心地安慰他,“这次钓不到,还有下次嘛。” 越铭不甘心地嘟囔:“我明明钓到了。” 是,鱼确实咬钩了。 可那不是跑了吗。 越铭的不甘心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