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竟如此担心此事?寡人的王宫防卫森严不假,若是要保护米迪尔,大不了寡人下令调集重兵保护宰相府也就是了。”
尼西妮斯摇摇头道:“陛下误会了。妾身所说的那个会威胁到公主殿下的人,不是重兵能保护得了的,必须由妾身亲自保护才行。然而妾身只有一己之力,若是前往宰相府,则陛下的安全就难保周全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国师都如此忌惮?”
“不瞒陛下说,这是妾身此生最大的一个失误。此人是妾身的亲传弟子,原本妾身打算将衣钵传授于此人,怎奈此人野心太大,竟然背叛了师门,一心要夺取妾身的全部法力取而代之。为了能够对付妾身,他需要巨大的权力作为后盾,因此他打算绑架公主殿下和她的儿子,然后借此来威胁陛下和宰相大人,一起来对付妾身。”
“竟有这样的事情,国师你不是能未卜先知的吗?”
“陛下说得是,只是一来妾身对这个弟子十分信任,二来此人已经有了妾身大半的法力,妾身要想完全料中此人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
珀农卡尔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此事刻不容缓,寡人一定会尽快安排让米迪尔住到王宫之内来。就算她再不同意,寡人绑也要绑她进宫来,寡人的妹妹绝不能受到伤害!”
尼西妮斯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来,用自己挺拔的**在珀农卡尔的胸膛上来回蹭:“妾身倒是想问问陛下,陛下对妾身已经厌倦了吗?怎么今天对妾身毫无反应呢?”
珀农卡尔听了脸一红,讪讪道:“寡人怎么会厌倦国师呢,只是最近寡人房事过于频繁,国师又欲求无度,寡人已经试了许多种助益的药物,可是似乎仍然没有多少起色。”
尼西妮斯闻言噗嗤一乐,道:“陛下何不早对妾身言明?那些药物多吃了会损害陛下的身体,千万不可再服用了。”
说罢,尼西妮斯从珀农卡尔身上爬了下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瓶来,打开瓶盖,倒出一粒橙色的小药丸,对珀农卡尔道:“陛下请试试妾身为陛下配制的这药,此药非但无害,反而对陛下身体有助益之效,而且陛下服用以后会雄风大振。”
“国师想得真周到。”珀农卡尔见了大喜,忙不迭地把药丸接了过来送入口中。
尼西妮斯笑着倒了一杯葡萄酒,送到他的口边:“陛下请用酒送服,见效更快。”
珀农卡尔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交还给尼西妮斯。尼西妮斯放好了酒杯,返回身来,再次抚弄着国王的男根。
果不其然,不过眨眼之间,珀农卡尔便再振雄风,且看上去似乎比平时更壮了几分。尼西妮斯瞥了那话儿一眼,笑道:“陛下果然是个能够重新振作,有所作为的国王,就连陛下的那里都是越战越勇呢。”
尼西妮斯如饥似渴的眼神就像一把钩子似的把珀农卡尔的身体整个拉了起来,珀农卡尔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把尼西妮斯按到了自己的身体下面,不由分说便将自己的男根插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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