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之冷声道:“杀那些人杀一百个都没有意义,罪魁祸首是你,事到如今,离甲你还不忏悔么?”
“悔?有什么可悔的?我说过,秭鸢在一日你们在一日,秭鸢若死,便是你们的末日……”
叶璎璃向前迈步,与林逸之并肩站在一起冷冷道:“离甲,你果真无可救药了,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爱秭鸢,可到头来,秭鸢归根结底还是被你害死了!事到如今,你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离甲申请漠然:“她若在千羽国时便选择和我在一起,千羽国也不会灭国,她若不耗尽真元救那凡人,也不会到最后落得个魂飞魄散,六识尽丧。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
叶璎璃怒极反笑道:“你爱她,她便必须爱你?这是什么畜生道理!她不爱,你便发动政变,杀她父王,她不从,你便杀她百姓,灭她家国!她离开伤心地,你便步步紧逼,为了得到她不惜投靠九霄皇觉殿,逼得她几生几死。她爱上薛十七,你便亲手毁了他,是你逼得她不得不以本命真元和妖丹救自己所爱之人。离甲我只想问问你,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离甲眼神轻抬,声音上扬道:“你问我什么是爱?你不觉得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实在太过可笑,我若不知道,也不可能从灵境到人间来找秭鸢。”
叶璎璃声音一字一顿:“你杀她家人,灭她家国,毒她心爱之人,竟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我真的太高估你了,我本以为秭鸢之死,你多多少少会有些许悔意,看来,我真的想错了,畜生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
离甲闻言,忽的怒道:“你说什么!”
叶璎璃冷笑一声道:“我说你是畜生难道有错?你不过是一只穿山甲而已,还妄说懂得什么是爱,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己私欲的占有,你不配说爱!”
离甲眼眉一立,看得出叶璎璃这句话对他的内心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那薛十七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人类,弱小而虚伪,他不配和秭鸢在一起,你说我灭她家国,若不是我几次三番挫败她王叔和皇室的阴谋,那千羽国早就不知道几人称王了!”
“倒是你们!……”离甲忽然恶狠狠的看着他们,满是杀意道:“如今这个形势,你们几个是不是打算一起上啊!以多欺少就不是卑鄙手段不成?”
一道焰芒伴随着一声冷喝极速的冲向离甲:“战你,我一人足矣!”
离甲的瞳孔之中,林逸之的整个身形被赤霄仙剑的焰芒覆盖,单手持剑眨眼之间,已然朝他的前心刺来。
速度之快,犹如流火。
离甲淡淡道:“今时果真不同往日,林逸之你的修为的确大增,只不过想要战我,怕是还差得多!”
话音方落,离甲整个身形蓦的化成一团绿色雾芒,轻飘飘的从林逸之疾驰而来的剑芒空隙处闪过。
两人的身形瞬时交错移位。林逸之一剑击空,刚想回转身形继续进攻,离甲的身形再次出现,竟丝毫不理已经冲过的林逸之,眉间处刹那之间出现了一道闪着绿芒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离甲眉间处的绿色绿色怪目忽的眨了一下,一道带着血腥之气的绿色雾芒朝着对面的叶璎璃如电一般射去。
那绿色雾芒血腥之气难闻至极,说不出的危险诡异。
他这一招围魏救赵不仅让林逸之无法再次进攻自己,又因为事出突然,林逸之根本无法回援叶璎璃,叶璎璃顿时陷入危险的境地。
林逸之只得惊呼一声道:“姑姑,小心!”
南宫一金惊讶的声音也同时传出:“不好,这血甲王已开了血芒眼,那绿色毒物便是他的毒血,中之必亡!”
谁料叶璎璃竟似算到离甲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林逸之和众人的注意,其实目标在自己身上。几乎时离甲的血芒眼毒雾激射而来的同时,她腕上的粉芒也连闪了起来。
在血芒眼离着自己还有三步的距离时,叶璎璃的身前忽然出现一道粉色气墙,正是相思扣所凝。
那道血芒眼打出的绿色血雾全数撞击在这道气墙之上,嗡嗡作响,粉色气墙晃了两晃,终是未曾破碎。
绿色血雾被气墙所阻,顿时反射而回,然而只是向原路返回了不过三尺,便迸溅开去,正打在左右和地上的岩石土地之上,刹那之间,石屑乱飞,尘土激荡。
然而,血芒眼实在太过强悍,叶璎璃虽然挡住了这突然一击,但也被相思扣传来的反震之力震的气血翻涌,身体颤抖。
林逸之见叶璎璃并无大碍,大吼一声道:“无耻,死来!”
赤霄剑气呼啸,席卷着炙热的焰芒再次直冲向离甲。
离甲并不慌张,轻轻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