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 ***原来赵高一家曾经是赵国地官宦之家,后来因为他的父亲获罪而致使爷儿几个都受了宫刑。可那时赵高都已经结婚七八年女儿四五岁了。秦灭赵以后嬴政看中了赵高在刑狱上的才能,让他到咸阳来给胡亥当老师。可也不能让人家的老婆孩子没人管不是?于是赵高便成了咸阳城最为特殊的一个太监,不但可以拥有房产,在不当值的时候还可以回家陪老婆孩子。
从嬴政下旨赐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那时候还是寒风刺骨的冬末,现在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仲春。这两个多月来乌杨丽娜闲来无事老是想起那天晚上吕决跟他说过的那番话。
那天晚上两人一进吕决地房间乌杨丽娜便一把夺过吕决手里的圣旨,凑到蜡烛上想给烧掉。** ***吕决连忙又伸手去抢回来,一边抢还一边半真半假的直嚷嚷:“干嘛要烧掉啊,这就相当于咱俩的结婚证书啊!”
虽然知道吕决这是在开玩笑。乌杨丽娜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证你个头!告诉你,这事你要解决好还好说,要解决不好老娘立马回研究所。你一个人跟你的结婚证书在这儿呆着吧!”
吕决笑了:“回研究所?咱们地回收仪还不知在那个空间地角落里呆着呢,你回的哪门子研究所?”
地确,丹房里那具八卦炉还没回来呢。究其原因就是吕决帮嬴政找回了那第九只原本应该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禹鼎。
乌杨丽娜一下子泄了气:“那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能怎么办?刚才赵高说了句什么话来着?这圣旨咱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其实这话应该理解成咱俩这婚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才对。”
乌杨丽娜好一阵瞠目结舌,她没想到吕决还真敢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
“你先别瞪眼。也别用什么落井下石之类的词语等着我,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等我把话说完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吕决顿了顿又说道:“嬴政当时为什么要给你头上扣一个大大的屎盆子?为什么他又下了这么一份专门恶心人的圣旨来玩这出赐婚的把戏?难道只是他童心犯了想玩恶作剧?显然不是!他这是在掩饰什么。把屎盆子扣你脑袋上你也许会认为他是为了顾及他皇家的脸面;给咱俩赐婚你也许会认为他是为了断绝胡亥对你那并不存在的念想。可这份狗屁圣旨呢?他为什么专门挑一些恶心人的语句写上面?”
乌杨丽娜虽然号称神童,但这些个问题似乎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当然吕决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从研究所带底下金属探测仪回来的那天晚上吗?当时嬴政已经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了,大有恨不得当天就把你去回宫的架势,是我无奈之下说你已经八十多岁了才给你解了围。”
想起那天的事乌杨丽娜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白了吕决一眼说道:“能不能不说那事!再说那跟今天的赐婚有什么关系?”
吕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关系大了,可以说除了胡亥那小王八蛋出来横插了一杠子以外,后面的事全是那天晚上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