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地前提似乎又规定了两人必须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上。
今天晚上咱们怎么睡……
看着从床上抱起铺盖正在打地铺的吕决。乌杨丽娜心里像长了草一样,那张俏脸更红了。
“吕决哥哥,我是不是长得很丑?”说这话的时候连乌杨丽娜自己都难以相信,她地语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这么腻了?
劳累了一天的吕决正打着哈欠准备往地铺上躺,一听乌杨丽娜这话以及她那从来没有过的语气。一下子把半截哈欠给憋了回去,一扭头,正好看见乌杨丽娜那张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娇羞俏脸。
吕决一愣,心说这小娘皮吃错药了!这会儿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他不知道的是乌杨丽娜不是吃错药了,而是吃春药了。
“问你话呢……”乌杨丽娜忸怩着蹭到他身边嘟着小嘴说道。“你说……你说奴家是不是长得很丑?”
吕决“噌”地一下往后跳去。奴家?这词都用上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秦朝人啊?
“我说丫头……”吕决吞了下口水,想伸手摸一下乌杨丽娜地额头是不是在烧,但看到她那杏眼桃腮的模样,浑身哆嗦了一下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我说丫头,你没必要来考验我的定性。虽然我不是那什么柳下惠,但也决不至于趁这假结婚的机会来占你便宜!”
“你----真的不想----占奴家地便宜?”
乌杨丽娜又栖身逼了过来,捏着一个京戏里旦角的兰花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吕决就感觉她那指尖上似乎是带电的。杵的他胸口一麻。那麻酥酥的感觉快速的传遍全身。使得他浑身血液往两头窜,上头窜红了他一张黑脸。下头窜的他……
“嗨!嗨!嗨!咱说好的是假结婚。我还没想把你那啥呢,你可别把我给那啥了啊……”吕决那个难受啊!站在他面前这位乌大小姐现在看上去就像一桌色香味俱佳地大餐。可是……可是这桌大餐实在是吃不得啊!
乌大小姐又走近了一步:“你认为奴家能把你那啥了?难道你真地就不想和奴家那啥了?”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奴家”那春葱般的兰花指向吕决胸口戳去。
刚才退地一步吕决已经到了那具新崭崭的花梨木大床边上,现在让“奴家”这手指头一杵,便直接接“咕咚”一下躺倒在床上。他刚想翻身坐起,没想到那位“奴家”竟一下子扑在他身上。
满房间地红烛照耀下,“奴家”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凑到吕决耳边喘着粗气说道:“今天是咱俩洞房花烛的日子,难道你还不允许奴家把你那啥了吗?”话音未落,就听“刺啦”一声,吕决胸前的衣襟已被撕裂开来……
迷迷糊糊中的徒孙和下人们被这声撕心裂肺般地声音惊醒。没心没肺的人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有心人却开始琢磨了: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师祖在喊啊?这会儿要喊饶命也应该是师叔祖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