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里拿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正在擦拭能源加器的翅祀川大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抬起头对坐在指挥台后面正撮着牙花两只大脚丫子架在指挥台上的刁文亮说道:“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吕决这次去白垩纪要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情似地
“切”。刁文亮暖了一眼赵乾坤道:“别在那儿乌鸦嘴,赶紧干完回办公室呆着去。这破地方,闷都把人闷死了。”
骂赵乾坤归骂赵乾坤,其实刁文亮心里更是挂念吕决那头牲口。虽然说吕决来来回回穿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以前去的都是有人的年代。不是说有人的年代就没有危险,可再危险也比天天跟一群畜生打交道强得多吧!
赵乾坤嘴巴里咕哝了一句,弯下腰又擦拭机器去了。
按说在研究所里,吕决曾经是刁文亮吹牛打屁外加抬扛的最佳搭档。可自从吕某人忙于在时空中来来回回地出远差以来,他便失去了对手。后来研究所又来了一个乌杨丽娜,虽然小丫头野蛮了一点,不过抬扛的水平马马虎虎也能进入刁文亮的法眼。现在好了,乌杨丽娜也待在秦朝不回来了,搞得刁文亮想找个,抬扛的人都没有。
按说无论吕决在白垩纪带多长时间。河图实验室里的时间机器一般都能够在二十四时以后山谷内积攒够负能量的时候把他收回来。也就是说无论吕决在别的时代待多长时间,实验室这边也就是二十四时而已。
这次的情况有点不大一样,牛教授说吕决这次去白垩纪虽说有捎带着考察恐龙灭绝真相的任务,但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跟田莉分开一段时间让田莉消消气。既然是分开一段时间,那咱们就没必要这么着急把他收回来,过个十天半个月再说吧。
听说要十天半个,月以后才能准确知道白垩纪那边的真实情况,打从实验室一建成就一直憋着的贺诗建一下不乐意了。他说他这辈子除了“河图理论。没被世人接受以外。最大的一个心结就是想知道恐龙灭绝的真相。这回好不容易把人送白垩纪去了,还要等十天半个月后再把人收回来。这也太折磨人了。
不行先让吕决回来一趟,等把那边的情况说清楚了再回去躲着不行吗?牛教授说虽然现在研究所的经费不是问题,但来来回回花的电费也实在不是个小数目,总不能“有了一顿充,没了敲米桶”不是?贺诗建气得眼睛一翻实在是拿这个越有钱越抠门的所长没有办法,跟牛求年大吵一架回家后便给气得一病不起直接住进昆明的一家医院。
今天一大早牛大所长安排刁文亮和赵乾坤到实验室来打扫卫生,自己却带着谢武赫去了昆明。说是代表研究所党政工团前去慰问病中的贺副教授。之所以带谢武赫去而不是别人,那是因为谢武赫占了“党政工团。四字中最尾巴上一个字。人家是研究所的团小组长。
“不知道贺副教授身体好点没有?”刁文亮不知是在问正忙得一头毛毛汗的赵乾坤还是在问他自己。
其实刁文亮还真不是挂念贺老头的身体,他是觉得既然吕决和乌杨丽娜不在,时不时的拿话刺一刺那个老倔头看着他脸红脖子粗的火也是一种打时间不错的方式。 “要是贺副教授一下子给气死了。那吕决即便打听回来恐龙灭绝的真正原因,他老贺头不是白给气死了嘛”。
得!虽然刁尖亮并不是真的希望贺诗建直接就这么嗝屁了,但通过这句话就能明白贺诗建那张臭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就在赵乾坤撅着屁股忙得“吭哧吭哧。直喘粗气,刁文亮克聊的坐着那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哐嘭”一声实验室的大铁门被人推了开来。
“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
刁文亮猛一扭头,看到的是满脸愤愤然的田莉站在门口。
刁文亮“噌。的一下跳了起来。那意思很明了:对着赵乾坤那张除了青春痘突出别的没一样突出的臭脸一上午了,这回总算逮着一个可以吹吹牛聊聊天的了。
“怎么,才七八天没见就想老公了?。刁文亮这句话明面上似乎只是在调笑田莉,其实背后还藏有许多的含义。既然你想他了,那说明你也就不生气了;既然你已经不生气了。那吕决也没必要躲在白垩纪的铁房子里天天画圈玩了;既然吕决可以回来了,老贺头还有必要躲在医院里装病吗?
田莉脸一红啐道:“少在那儿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