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神智:“boss,到了。”
“嗯!”靳夜沙哑的应了声,完全忘了隔板前方司机听不见。他放下一丝车窗,沁冷的风吹拂进来。微微清醒一点,拿起他的西装外套,将苏锦洛整个包裹起来。确定了苏锦洛无一丝春光外露,敲了敲前方的隔板。
司机才打开后方的车门,再快步按下电梯,垂着头目不斜视,直到电梯完全合上。
一路的挣扎,好不容易回到休息室,靳夜将苏锦洛往床上一放,她就把裹在身上的衣服统统给拉开。
靳夜咕嘟一声,喉咙上下一动。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将衬衫剩余的纽扣一颗颗解开,一步一步缓缓上前。还未走到床边时,便将衬衫随意地抛在地上,一手再扣上了腰间的皮带。
此刻,苏锦洛已挣扎着将身上的衣服拉扯得更加凌乱,领口松散,完全露出被黑色包裹其中的雪白。
当靳夜在床边坐下,全身就只剩一条紧绷的底裤,鼓囊囊地顶着。他的伸向苏锦洛的领口,居然有一丝的颤抖。他迅速剥落她的衣衫,满脸带着隐忍。
“锦锦!”当她一丝不挂,他终于稳稳地抱起了她,大步向着浴室走去。
抱着她一同坐入宽大的浴缸,龙头流出温凉微沁的水流。她的身体承受不了决然的冰冷,他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以凉水减轻她浑身的燥热,自己为她舒缓药性带来的情(分)欲。
他深深凝望着她迷离的双眼,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微抬,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轰地脑海似乎有一根弦在此刻崩断,潜意识中谨记住那最后一道不能触碰的底线,开始肆无忌惮地与她纠缠。
……
水温沁凉,热意消退。靳夜见苏锦洛安静下来,抬手摸摸她的额头,不复燥热反而有些微凉,赶紧抱着她起身用毛巾替她悉心地擦拭了身上的水珠,抱着她回到房间以自身的体温为她温暖冰凉的身体。
折腾了一夜,心神疲惫下,他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苏锦洛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全身如被碾压过般的酸痛,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觉得全身如在蒸笼般灼热。
“水……”她开口,嗓子干涩发出的声音嘶哑几若未闻。
靳夜却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扭头就看到苏锦洛几滚烫绯红的脸,顿时一惊,以为药性还没解除。手刚放上她的额头,就听见她嘶哑的声音。
“我要喝水!”
靳夜神色一紧,明白苏锦洛不是药性未除,而是发烧了。可这发现,却让他更加的惊慌失措。
“锦锦!”他翻身下床,强制镇定的去给她倒水,同时给司机和助理打去电话,安排车子和医院。回到苏锦洛身边,他含了一口水附身度到她嘴里,便匆匆拿了衣服给她换上,抱着她向车库走去。
这只一路疾驰,下车时,苏锦洛已经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