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困难,我南山寺定然竭尽全力相助。”
“多谢师兄。”皋基真人听见法信上人的话,心里一暖,嘴角笑容更深一分。
却见法信上人再次呼佛号,向他说道:“皋基施主,老衲便就此别过了,保重。”
“师兄要走?”皋基真人面上有些讶异,道,“我还想请师兄到京城最好的茶楼喝茶叙旧呢!”
法信上人便摆手笑道:“多谢施主美意。然而老衲此次入京已有很长一段时日,不能再于京城逗留下去。若要叙旧,就只有等来日缘分到了之日。”
见法信上人坚持,皋基真人也便不再劝,点头道:“如此也好,那就请师兄替我向南山寺方丈法德上人师兄问好。”
“阿弥陀佛。”法信上人点头道,“施主的问候,老衲一定及时会带给法德师兄。还请施主替老衲向贵派掌教玄钦真人施主问候一声。”
“自然。”皋基真人点头,便与法信上人道别,“师兄保重!”
“施主也保重!”
“师尊,”见法信上人远去,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沈岁寒悄然站了出来,恭敬向皋基真人行礼,道,“南山寺素来与我凌云派没有多少交情,师尊如此对待法信上人,莫非是想借助他的力量……”
皋基真人面色变得一沉,抬手制止他的话语,然后说道:“现在你皋奉师叔可是很讨你师祖的欢心,说不定哪天你师祖就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了……现在我们必须尽快拉拢各方势力,否则情况会变得极为不妙。”
沈岁寒对门内的斗争向来不怎么喜欢甚至有些厌恶,闻言微微皱眉,道:“师尊如此在意这掌门之位?”
听出沈岁寒话语中的一点厌恶,皋基真人眼角微微颤动,叹道:“为师还不是为了你!”
沈岁寒看着皋基真人,心里五味杂陈,便也不说话了。
皋基真人却想起什么,回头凝视沈岁寒,问道:“秋儿呢?怎么一上午都未见着她?”
沈岁寒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如实回答道:“师妹得知杨云锋回山的消息,已经和他一道登车离开京城了。”
闻言皋基真人怫然不悦,道:“秋儿也是!明明知道天极宗已经成为我凌云派潜在的最大敌手了,还和那姓杨的小子走得那么近,怎的,是要背叛师门吗?”
“师尊!”沈岁寒微微皱眉,道,“门派之间的斗争,何必牵连到秋妹身上!她要怎么做,就让她做去吧。”
听见沈岁寒的话皋基真人反而更加不悦,道:“你不是不喜欢姓杨的那小子吗?怎么还不去阻止?难道等你师妹叫那小子勾引走后再后悔莫及吗?”
闻言沈岁寒心里陡然一痛,却并未表现在面容上,他握紧双手,却道:“师尊,弟子不想做那种善妒的人,也不想随意干涉师妹的……”
“迂腐!”皋基真人跺脚,怒道,“再怎么样,秋儿都是你的师妹,你这做师兄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孤身一人离开,而不去保护她吗?哼,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
沈岁寒听着他的话,怔怔出神:“还不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