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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沈夜冥要离开的时候,面前那个狠心打他的女人,又突如其来地投入了他的怀抱之中,抱得他紧紧得仿佛一刻都不舍得松开。
这令他晃了晃神,然后低头垂眸看着这个对自己柔顺的女人,跟刚才打自己的女人还是同一个人吗?
跟那个能够看着他和沈潇冥被虐待而死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
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不要去找苏尧离……”江晓晓最终哽咽地将心里最深处的话,终于说出口了,他已经对她不忠诚一次了,她不想再彻底失去他。
听罢,沈夜冥缓缓敛眸,似乎觉得这不像是她会说的话,他随口问了一句,“你吃醋?”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江晓晓缓缓抬起头,摸过他被她打得微肿的俊颜,“就是因为你和苏尧离做了,你说我吃醋吗?”
仿佛没想到她会承认,沈夜冥似乎打量着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半响,才低冷道:“我是在满足你的要求不是吗?”
她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又不允许,她这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女人,他怎么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让你和她做,你就做?”江晓晓眼眶微红地反问,拽住了他的衣角,不肯让他离开,不肯让他回到苏尧离身边。
见她如此紧张自己,说不动容那不可能,沈夜冥缓缓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般深邃,令人看不懂,“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既然在意他,为什么又要将他逼迫得一点尊严都不剩。
“我……”江晓晓欲言又止,她轻的不能再轻的问,“我知道是我差点害死你和潇冥,也折磨得你不成人样,还逼你和苏尧离同寝,可如果我说那时我根本没有自己的意思,你信吗?”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恢复自己的意识了?”沈夜冥看上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波澜,何况是高兴她终于恢复成她自己了。
也是,即使恢复过来了,她对他造成的伤害也无法消除。
只是,同样的他和苏尧离做过也无法消除,他们之间……真的无法再挽回了吗?
“嗯。”江晓晓没有看他的眼神,只是低着头,即不甘心就这么将他让给苏尧离,又气他和苏尧离发生过关系,让她如何面对他。
现在抱着他,她都有些心底不舒服,曾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占据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夜冥才缓缓抬手掰开了她的手臂,沉冷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你一句没有意识差点害死我们的孩子,你知道你的一句无意识让我……”
说到这里,他蓦然戛然而止,异眸眼底是翻天覆地的怒意,这女人将他折磨得身心憔悴,最终只用一句无意识打发他?
她知道他准备送走苏尧离之后,做什么吗?
他真的累了,连多喘一口气的动力都没有,既然她想看她和苏尧离做,那他就做,既然她想看他死,那他就死得解脱。
可是在他做好了这一切的准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