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曲尚书,这可是怎么回事?陛下呢?”
也有眼尖的,认出了陈婉,和身边的同伴们窃窃私语的说这些什么。
听了那个人的话,宁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穿着三品文官的衣服,看神情是满脸惊讶,也不知是不是装的,可旋即就看见曲尚书上前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闭嘴,宁云就知道,这个人必定不是于宣的人了。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居心不轨,试图趁着陛下酒醉不醒的时候,散布陛下白天受伤晚上毒发身亡的消息,制造混乱罢了!”
宁云朗声说道,扫视了一圈四周的官员,竟无人敢和她对视,“陛下宿在我的后宫,我就有责任确保陛下在我的宫殿里好好休息,不被奸人打扰。”
挥刀一指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于宣,“于宣哄骗利诱禁卫军将士,骗开了宫门,试图进宫行刺陛下,多亏了黑锋骑将士悍不畏死,曲尚书也收到了消息及时赶来,这才合力的拦住了于宣。
他恼羞成怒之下,就准备带人杀宫里,行刺陛下,挟持前朝逊皇和前朝太后。
我身为后宫之主,难道不能处置这种乱臣贼子吗?”
朝臣们都不是傻子,于宣倒在地上,禁卫军跪着,而黑锋骑和曲焕站在面前,谁是胜利者,还需多说吗?
脑袋伶俐点的,早就不敢多说了,可还剩下几个,不知是真的不懂看眼色呢,还是别有用心的,站在不远处咕哝着,“这成何体统?
身为女子,还是皇后,居然举刀残杀大臣,日后如何母仪天下?”
说话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身上穿着御史的衣服,官服已经洗的半旧,看他的样子,半截身子都已经踏到棺材里面了,居然气的白胡子直抖,目光喷火的盯着宁云,好像随时都要跳出来责骂她似得。
忍不住的想翻个白眼,宁云心道,难怪卫毅说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顽冥不化的老学究,最烦人的就是他们!
遇见个什么事情,都要大惊小怪,一会儿不合礼仪,一会儿不合规矩,一会儿上书陛下要怎么怎么样的,就连天顺帝都烦不胜烦,经常找各种借口避而不见,懒得听他们唠叨。
一看东煌朝中也有这种货色,宁云就对战锋幸灾乐祸了起来!
不管心中怎么想,皇帝都需要这种德高望重的人来撑下场面,若是杀了,只怕有损名声!
被他们骂了,不仅不能生气,还要做出一番虚怀若谷的态度来,表示自己求贤若渴、心胸宽广。
战锋这种一言不合就拔刀的人,也算是遇见了克星!
“我出身武将世家,母亲自幼就教导我,效忠皇家,为国杀敌是臣子本分!
陈婉虽是女子,却也没有忘记自己东煌一员的身份。
于宣心怀不轨,意图行刺陛下!
我命令黑锋骑护卫后宫难道错了吗?
照您的意思,我该命令黑锋骑放弃抵抗,敞开宫门任由禁卫军和于宣的私兵进出后宫了?”